蒋钦“……”他就不该自取其辱。
“不过说真的,你带我出来干嘛,这荒山野岭的,啥都没有,你不会是想着劫富济贫吧?”
席逾明“……”
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把这座不夜城比喻成荒山野岭的人。
不过说真的,现在这里还真能配得上这个词,毕竟曾经有多繁华,现在就有多荒凉。
“没有,就是出来抽根烟。”
蒋钦“……”大哥,你抽根烟都要带我出来,不知道还以为你直接爬墙了呢!
拍卖的日子,转眼就到了,楚攸宁也如约见到了那个答应帮助他们的人。
“我女朋友,楚攸宁。”
“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同学,张重合。”
楚攸宁微微欠身,“你好张先生,谢谢你这次肯答应帮你们。”
“客气什么,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力所能及的,绝对没有二话。”
楚攸宁忍不住笑,这人怎么说起话来,江湖气这么重,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帮会的老大哥呢。
“行了你,收起你的那一套。”
席逾明无语,怎么到哪里都是这一套,现在是法治社会,这货是不是还活在上个世纪,以为自己是古惑仔呢?
“哎呀,席先生不要这么认真吗,我可是说话算数的,你看这一次我不就是来给你助阵的?”
楚攸宁看了看席逾明,特别真诚的向张重合道谢,“张先生,我替逾明还有所有为这件事忙碌的同事谢谢你。”
张重合摆摆手,“谢什么,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我最烦别一本正经的给我说谢谢了。”
这人, 真是的。
“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都要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个时候没有选择明哲保身,还愿意站出来帮助他们。
“好了好了,一母同胞的谢啥,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你很闲是不是?”
一个梦想着有一天能当古惑仔的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能贫呢?
“行了行了,我不打扰你们了,去跟那些个老古板们打声招呼。”
席逾明真是巴不得他快走,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话太多,每次都能让他听得耳朵起茧子。
“笑什么?”席逾明很无奈,当着他的面对着别的男人这么笑,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没有,我只是好奇,怎么以前没有听你提起过,你身边还有这么有趣的朋友?”
“楚小姐,你不觉得我现在更有趣吗?”这是胆子肥了,不仅笑,还说别人有趣,当他是不存在的吗?
“嗯,你是想说你最有趣,所以才认识了这么有趣的朋友是吗?”
“那是,你没有听过吸引了法则吗?”席少爷一脸的得意,那刚才她夸别人也是在夸他,也不知道他吃醋个什么劲儿。
楚攸宁刚想说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却已经出现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鸡缸杯?”他们身边的人在窃窃私语,她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在讨论鸡缸杯的声音。
其实,所谓的鸡缸杯,只是专门给皇帝饮酒的一种容器,因为被子上面印有鸡的图形,因此而得名。
鸡缸杯造型新颖,装饰清新可人,堪称明成化斗彩器之典型。
其胎质洁白细腻,薄轻透体,白釉柔和莹润,表里如一。杯壁饰图与型体相配,疏朗而浑然有致。并且运用了填彩、覆彩等技法,以青花勾线并平染湖石,以鲜红覆花朵,水绿覆叶片,鹅黄、姜黄填涂小鸡,又以红彩点鸡冠和羽翅,绿彩染坡地。施彩于浓淡之间,素雅、鲜丽兼而有之,收五代画师黄荃花鸟画的敷色之妙。整个画面神采奕奕,尽写生之趣。
雅俗共赏,让许多人都为之追捧。
“你说这个皇帝为什么会用鸡做图案,据他所知,古往今来可没有用鸡做吉祥物的事情。”
不是什么珍稀动物,也不是什么权利的象征,几乎家家都有在喂养,最基层的老百姓家里也会有那么几只,不是很明白这个皇帝为什么那么喜欢。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别人讲,成化皇帝偶然间看到过宋代人画的《子母鸡图》,觉得母鸡带着小鸡觅食的场景很温馨,很有感触。”
“没想到,这哥们儿还是个性情中人。”
楚攸宁一笑,继续道:“他还在这幅画上题了一首七言诗,但我不知道是什么诗。”说到这里,她有些赧然。早知道就不提这个了。
席逾明偷笑,这是不好意思了?
不会就不会,他又不会笑她。
“我们这次应该会顺利吧?”她可不想用什么好事多磨来安慰自己了,毕竟现在可是临近过年了,她一年就回家这么一次,可不能错过了。
“看看吧,这次他出手,应该会比我们顺利一些。”
楚攸宁点头。
拍卖会的尾声,本来还以为会拖一段时间,但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