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青年军人就被陈六合摔飞了出去,砸在地面上,七荤八素,难以起身。
旋即他一个大步上前,又欺近一人,一个标准的军用擒拿手探出,抓住对方的肩膀。
惊世骇俗!
顿了顿,他又道:你错了,他们和上次那三个亡命徒不一样的,这几个人都是军人出生,重义气守规矩,最重要的是,身上都有军人的特质和气节,如果用的好,会是一把不错的利刃。
这也能做到?这出了他们的认知!
应该吧......大炮说道。
快枪看着陈六合,看了良久,最后他还是惨笑一声,丢掉了手枪,因为他很清楚,他们已经失败了,在这个神一样的男人面前,他们不可能有任何翻盘的余地,这个青年仿若不可战胜!
闻言,秦若涵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身躯一颤,努力镇定的说道:有你在身边,我还需要别人保护?这一刻,她莫名心慌。
一句话,足以把任何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氛打得支离破碎。
咔嚓一声,是空枪,陈六合一点都不意外的笑了声:挺机灵,还被你在最后卸去了弹夹。
她知道陈六合非常厉害,她也见过陈六合非常厉害的样子。
看在你们也曾是军人的份上,不杀你们。陈六合淡淡说道:以后别干这行了,你们不适合。
她刚才委实吓坏了,真害怕陈六合打算离开,那一刻,她就感觉魂儿被抽了一半似的。
你让别人来保护我,不就是要离开了吗?秦若涵鼓起勇气道。
陈六合足下一蹬,整个人如大雁一般腾空而起,越向那三名被他击退的青年军人。
匕度极快,转瞬就划过了十多米长空,不等那猫眼做出反应,他就感觉握枪的手腕传来一阵锥心刺痛。
陈六合轻轻一笑:谁告诉你最强的进攻就不是最强的防守了?
说罢,陈六合在几人诧异的眼光下,直接抬步走向宝马车。
快枪惨然:不干这行我们还能干哪行?
猫眼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下,一手抱着被匕刺穿的手腕,一脸自嘲道:我们这几个野战军中最精锐的尖刀连尖刀兵,今天竟然被一个人击败了。还是在我们占据绝对主动的情况下,说出去,恐怕谁都不会相信吧。
唰!陈六合可不会去理会他带给旁人的惊世骇俗,在挡下子弹的同时,他甩出了手中那还嵌着弹头的军匕。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曾经的代号?至少,我们也能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
这个世界太大太大了,而大多数人看到的都是表面上的东西,真正强悍的人和物,都藏在厚厚的面纱下,鲜为人知。
这一刻,无论是猫眼,还是快枪,亦或是其他三人,皆是瞠目结舌。
这是何等彪悍?!
小爷是副总经理,不是保镖,别拿副总不当干部,我只拿了副总的工资,可没拿保镖的工资!陈六合气恼道。
听到这话,秦若涵那紧提的心脏没来由的重重松了下去,有点喜极而泣的冲动。
也就在这时,陈六合终于落地,他一腿扫在了一名青年的脑袋之上,直接把对方踢晕了过去。
......
陈六合依然摇头:我的代号你们更没有资格知道了。顿了顿,他玩味:我没说过你们会死。
秦若涵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咬着嘴唇问道:你打算离开了吗?
陈六合摇头:你大爷,还赖我赖上隐了是吧?还想我一直为你卖命?
秦若涵呸了一口,又想到方才在车里生的事情,俏脸又是一阵火辣辣了起来。
陈六合摇头:你们没资格知道我曾经的番号。
几人闻言,皆是一震,快枪苦笑道:我知道你想从我们口中知道什么,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对方显然也不是三教九流之辈,反擒拿快使出,想要化解陈六合的攻势。
他快,陈六合比他更快,一个闪身就来到近前,手掌抓住了枪身,手指卡住了扳机。
最后一人,满脸惊骇,一个轱辘爬起身,第一时间就摸出腰后的手枪,抬起就要对陈六合射击。
陈六合笑笑,道: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是一种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一种依赖,非常可怕,但秦若涵已经无法戒掉。
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五个人,地上就倒了四个,还有一个只有一条腿,算是惨败,败得如此不可思议,又是如此彻底。
再好的造化都不如闲下来看会小说
可是他,太强了,强到令人窒息,全方位的军事素质都能碾压我们。鬣狗道。
例如,他自己!
看够了没有?我脸上有花吗?还是被我压了一次就爱上我了?我可警告你,别乱打歪主意,我这个人很传统保守的。就算让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灵魂。陈六合漫不经心的说道。
陈六合没有想像中的头绽血花,也没有倒在血泊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