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染把静语放在了院子里,紫鹃不知道她们出去发生了什么,但是也明白,自己这个近侍怕是选错了。
白歌染看着面前跪着的紫鹃无奈道:“紫鹃,你要干什么?要说话起来说好吧。”
紫鹃不肯起来:“请小姐责罚,我虽然不知道您和静语发生了什么,但是奴婢知道,这个近侍自己选错了。”
白歌染摇了摇头,将紫鹃从地上扶起来:“这又不是你的错,若是我们这个院里都没有眼线,那只能说明,那个人太低估我了。”
紫鹃惊讶,她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但就是没有想到静语是眼线,毕竟她本来还是挺看好静语的。当她看见静语一个人默默做事情,而且没有怨言的时候,她还觉得静语挺好的,现在看来,一个眼线只要能达到目的,没有什么是做不了的。
白歌染摆摆手:“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不要再想了。”
“是,奴婢告退。”
白歌染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忽然出声:“出来吧,看了那么久,看出什么了?”
易墨殇笑嘻嘻地走出来:“小染染,你真厉害。”
白歌染白了他一眼:“这我要是都发现不了,那我不早就被人杀了吗?说吧,你来干什么,还听墙角,墙角好听吗?”
易墨殇无辜:“有我在,你肯定没事的,我来没干嘛,我就来看看你,说实话,我听的墙角还真不怎么精彩。”
白歌染点点头:“嗯,现在看完了,你也可以走了。”
易墨殇故作伤心:“小染染,我才来你就赶我走。”
白歌染笑了笑:“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每次都是晚上来。你不会是什么江洋大盗吧,白天不敢露面,只有晚上才敢出来活动活动。快告诉我,哪个官府在悬赏你,有多少银两?毕竟我们也是生死之交了,这钱就不要让别人赚,让给我吧。”
易墨殇笑,他觉得哪个官府有那么大的胆,敢悬赏他。
白歌染见他没有回答,又继续猜测:“又或者,你是什么杀人犯,刚从牢房里逃出来没多久。”
易墨殇无奈:“我怕我白天来会忍不住杀了这尚书府的人。”易墨殇就从来没有见过像白承言这样的爹,为了继女,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狠手。
白歌染点点头:“那更好了,等哪天你想杀人了,知会我一声,我告诉你几个人,给我留下来。”
易墨殇一本正经:“好,那就这么说好了。”
白歌染觉得她可能是遇见了一个疯子,还一本正经的和他讨论杀人。
白歌染揉了揉眼睛:“好了,我困了,你可以走了。”
易墨殇点头:“那你睡吧。”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白歌染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又出声催促:“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有守着人睡觉的习惯吗?”
易墨殇听着她的话,自己心里也疑惑,什么时候自己有了想守着人睡觉的习惯?但易墨殇又不想离开:“我就在这守着你,直到你睡着我再走,毕竟你可能会做噩梦,我想要是有人守着你,你可能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白歌染失笑,她像是会害怕的人吗,她只是心结没有解开而已,不过这个“傻子”对她倒是不错,也罢,他愿意守着,那就守着吧。白歌染便没有再催促他走,自己自顾自的躺下了,白歌染闻着易墨殇身上的沉香味,渐渐入睡了。
易墨殇看着白歌染的睡颜,自己也在想着,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记挂着这个小丫头了呢?或许是在白歌染救他的时候,亦或是在她讹他时,她笑的那一瞬间。
可能是因为有人在旁边守着的缘故吧,白歌染一夜好眠,没有再梦见前世的种种。
白歌染因为睡眠质量好,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了,她透过窗户的一点缝隙,看着静语在那静悄悄的看着主院。或许是因为晚上睡得好,白歌染的心情也很好,好到留下了静语的性命,否则的话,静语应该会走的悄无声息。
白歌染今天要出去一趟,她要看看揽月阁怎么样了,顺便在找一处地方作为一个势力的总部。所以,她今天带不带静语都是一样的,因为她不会让人跟着她,这毕竟对她很重要。
她唤来紫鹃,让紫鹃替她梳发。白歌染用过膳后,让静语跟着她出去,与其让她暗暗地跟着,那倒不如让她光明正大地跟着来的好。
白歌染到了府门那里,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再没有人敢拦着白歌染了,白歌染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毕竟她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如果每个人每天都要拦她一下,她每天都要扇他们一下,这她的手也痛啊。
白歌染带着静语到了揽月阁,小二把白歌染迎进门:“小姐里面请,我们这里的环境都非常好。”
白歌染摆摆手:“小二,我有雅间的。”白歌染说完把一个东西递给那小二看。
那小二看了以后,笑着:“是小的疏忽了,小姐这边请。”那小二把白歌染带到一个雅间后,便退下了。
静语一路上都不敢说话,到了雅间以后才开口:“小姐,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