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看上谁就一定是认死了的。
苏家的门风与辰家不同,向来是秉持极其开放的放养教育。在试图劝诫苏暮邪同那男子了断未果后,家里便也由得她自己去折腾了。
苏暮邪便也乐得整日里跟着那个书生闲逛乱窜。
而问题就在这儿,有时间闲逛乱窜的书生多半都很难成什么大气候。再加上花得都是苏暮邪的钱,那就更容易膨胀了。
果然没过多久,那书生便被苏暮邪在烟花柳巷里逮了个正着。
据说那时,当苏暮邪将他从烟花女子的被窝里逮出来的时候,他正将从她那偷来的步摇往那烟花女子的头上戴。
赵敏听到这儿,气得险些没从椅子上跳起来,直接脱口而出:“要是我,我便将那狼心狗肺的东西给阉了!”
闻言,辰熙有些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赵敏捕捉到他这个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问道:“莫……莫非……”
辰熙甚是尴尬地点了点头:“她……确实这样做了。”
苏暮邪这次捉奸实属偶然,因此身上并未佩戴她“工作”时的刀。据她自己时候描述说,她当即就用那只步摇将那个书生利落地给阉了。
赵敏目瞪口呆,但是她关注的点,是用步摇要怎么……操作哦!
辰熙对此也很是不解,只能说是那时苏暮邪狼性大爆发,估计给她一块豆腐都能把人阉掉。
“那后来呢?”赵敏急迫地继续追问到。
他们点的面条早已送了上来,但除了小空,他们二人皆是顾不上吃。
话问到这儿,辰熙的脸就更红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后来,我便作为她的好兄弟将那登徒子给痛揍了一顿,打到他险些瘫痪。”
……这可是他第一次跟人打架啊!他想了想,还是不把这层意义说与赵敏听了。
闻言,赵敏愤愤地说道:“光打一顿,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这种人,简直就应该阉了之后再做成人彘嘛!
辰熙叹息了一声继续往下说。
苏暮邪原本的闺名是唤作“苏暮雪”,很是温婉沉静。也是自那负心男一事之后,她才改成了“苏暮邪”这样古怪又自带邪气的名字。
虽然之前她就已经开始在杀手这个领域有所涉猎了,便也是在遭到负心,改了名之后才开始大张拳脚。
她还顺带离开了郸州,一段时间过上了极其自由的流浪生活。
“我原想着她会性情大便,杀人如麻。”辰熙看了一眼窗外,“但并没有,她依然坚持着自己一贯的原则,只是再不对男女之事有兴趣了。”
赵敏满头黑线地瞪了辰熙一眼。
——那这么说她就不一定是磨镜啊!虽然说受了情伤的女人要变成磨镜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并非每一个都是这样。
她偏头看了一眼楼下那热情如火中又清冷疏离的女子,很是感慨。
无论怎样,她现下兴许已经过上了她最想要的,最自由的生活。生命中有没有男女之情,便也不会再这么重要了吧……
这时,邻座一个年轻男子端着酒杯和酒壶满脸堆笑的靠了过来。
没等两人反应,只见这个比辰熙还要白上几分的奶油小生极其自然地拿过了辰熙和赵敏的酒杯,帮他们一一斟满。
然后他一脸春风和煦地说道:“几位,要买宅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