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结婚，是我所没有想到的。”

    程廷葳紧张起来。

    他只想着早点把事情定下来，却没有考虑过燕清歌的立场。

    程廷葳看着燕清歌，燕清歌看着燕蕤，“不算匆忙，我用了十八年才判断出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程廷葳没料到燕清歌会无止境的维护着他，诧异的看向燕清歌。

    “爸，如果以后他欺负我，您会替我讨回公道的，对吗？”燕清歌的鼻尖开始泛红发酸。

    她曾经也是渴望过父爱的孩子，只是慢慢长大之后，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能只作为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他还有他的责任。

    燕蕤许久没见过燕清歌哭，见着燕清歌双眼泛红的样子，沉声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吗？”

    燕清歌点头，“就他了，如果他都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那我对爱情不会再抱有幻想。”

    如果已知能为自己去死的人都不值得相信，那她还能相信什么样的人？

    这次尝试，是她给程廷葳的机会，也是她给自己的机会。

    程廷葳没想到燕清歌是这样想的，心里生出感动。

    以及抱歉。

    燕蕤看了眼燕清歌，又看向程廷葳，“程廷葳，你父母知道这件事吗？”

    “我和他们提过。”

    “所以说，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程廷葳哑然。

    燕清歌握着程廷葳的手，感受到程廷葳手背传来的紧张感，对着燕蕤说道：“抱歉，我本来想早些告诉您，但我觉得这件事当面说比较好，但是我回来的时候，您没在家。”

    程廷葳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强硬要求燕清歌匆忙之间和自己结婚有多不妥。

    燕清歌镇定自若的说道：“程廷葳的工作性质，您也知道的。这次结婚，他是抽时间回来的，只有一天的假期，所以只能先去民政局，再带他来家里和您见面。”

    燕蕤冷笑，“先知会我再去民政局在时间上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