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对燕清歌总归了解有限，但叶靖然跟燕清歌一起上树摘过鸟窝下河捉过螃蟹，燕清歌对男人无欲无求的劲儿，他一直都特别清楚。

    就算燕清歌和程廷葳结婚了，他也没想过燕清歌会喜欢程廷葳到为他哭成这样。

    燕清歌抓起叶靖然的衣摆，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我也没想到，我会为他哭。”

    喜欢不喜欢，有时候说不太清楚。

    燕清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程廷葳算不算喜欢，但如果程廷葳真的死了，她会非常非常非常难过。

    看着抓着自己衣摆抹眼泪的燕清歌，叶靖然突然间问道：“燕清歌，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吗？”

    燕清歌抬起头，看了一会儿叶靖然，瞪大了眼睛，“我TM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敢死一个给我看看！”

    为了叶家的事，她可谓是费尽唇舌跑前跑后，甚至还和程廷葳闹了一场，叶靖然敢死，她就敢让叶靖然死无全尸！

    燕清歌的眼神太过凌厉，把叶靖然吓了一跳，“我就说说而已，你……”

    “叶靖然，如果你敢随随便便就死了，我就跟你恩断义绝！”

    叶靖然被燕清歌吓得不能言语。

    看着燕清歌通红的眼，他感受到了燕清歌的认真和坚决。

    半晌之后，叶靖然拉起燕清歌的手，“燕清歌，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着，无论如何，都一定好好活着。”

    燕清歌又想哭了，仰头看着天花板。

    情绪稳定了一点之后，燕清歌看着叶靖然，一副忍哭的模样，“程廷葳也对我承诺过，他说他不会死，我相信他不会食言。叶靖然，我真的相信他，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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