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目中的完美女人。

    那时候隔着电话，他都感受到了程廷葳从未有过的快乐。

    而现在这份快乐，已经离他远去。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霍成言，程家有没有跟你说，不要在程廷葳面前提起我？”

    霍成言默然。

    作为程廷葳的铁哥们儿，霍成言是最早收到消息的，他纠结犹豫了很久，才给燕清歌打了这通电话。

    燕清歌细长的手指握着手机，声音平和轻缓，“程家希望程廷葳彻底把我忘记，而我也想从这段让我受尽痛苦折磨的婚姻里走出来。彼此放过，是我对程廷葳最后的祝福。”

    霍成言挂断电话之后，燕清歌很快接到赵怀婳的电话。

    每一个人都在关心她这个程廷葳的前妻，赵怀婳却在担心自己过几日的订婚。

    “清歌，我这几天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只有和燕清歌说话的时候，赵怀婳的语调才会如此随意，燕清歌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赵怀婳为了过几日的订婚宴而抓狂的模样。

    “听说快订婚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烦恼，要不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哪有时间散心啊，我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挑完礼服送完请柬还得定场地，确定司仪，彩排走流程。”

    燕清歌笑起来，“你在哪里，我给你带点甜品，让你缓解下压力。”

    “别，我的礼服是定做的，就算长一斤肉都会显得我虎背熊腰，你来的时候带杯鲜榨果汁就好。”

    燕清歌轻笑着应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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