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身上的变化？”伸出手，原本因山海鲸世界异常的时光流速，变得几分粗糙的手掌，此刻已是重新恢复白皙。而不用看，曲一凡也之自己的面孔，也已重新恢复到了青年时的模样。

    “这就是生机的作用吗？补充我失去的寿元。可为何……”望着肩头飘散而下，依旧呈现银白的发丝。

    “施展倒行逆施，难道不是消耗寿元么？”逆天之术，当然也要付出逆天的代价。当年山水道宗，曲一凡第一次无意间施展倒行逆施硬抗化神强者一击。而之后流落海北，不是他忘记此术，而是细细思量之下，他发现此术一个要命的地方。

    施展倒行逆施的时候，曲一凡总感觉自己身体里什么东西被抽走。之前山水道宗时还可以说是懵懂，可后来与海天老祖一战，他是真切感受到了倒行逆施的恐怖，也知晓了其需要付出的代价。

    第一次，他的发色从漆黑化作灰白，第二次，他的发色又从灰白化作银白。这不仅仅是发色上的改变，曲一凡有种感觉，第三次施展倒行逆施，自己的发色将从银白彻底地化作苍白。而如果还有第四次，所要付出的就是自己的生命。

    “可我失去的生机明明已经补充回来了。”脸色阴晴不定，同样不仅仅是发色，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施展倒行逆施所失去的依旧没有找回。所补充回来的只是山海世界因岁月流逝所失去的生机。

    “难道倒行逆施所付出的不是生机？又或者，是我生命的最大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