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你会武功是不,会轻功不,能翻墙不?”文在否心想,这倒好,又叫书呆子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书呆子,文在否挺直腰板说:“当然会了,不过轻功不会,翻个墙头啥的倒是没问题。”杨晓香只当他是谦虚,便信了他会武功,杨晓香虽然跟护院学过,但是比起真正江湖人士,估计就会被称为花拳绣腿了,杨晓香虽然知道文家大公子不能修炼,但心想他跟自己年岁差不多,据说文家也有炼体功法,他刚才就在练习,想来帮自己做那件事情绰绰有余,她哪里知道文在否八年不在家,刚刚回家不久呢。
文在否一看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有事要怂恿自己,索性无聊,便看看她想要干什么,想来杨家小姐,也做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杨晓香得到肯定的答复,便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晚点我来找你,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俩人约定好,文在否便继续练习体术。
中午有人送过午饭,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刚擦了把脸想要看书,就听门口杨晓香轻声的喊:“哎!你在屋里没?”文在否一撩门帘:“大白天的这么鬼鬼祟祟的干嘛,何况在自己家里……”话说一半止住了,看到外面的杨晓香,文在否乐了。不知道她在哪找来的家丁衣服,穿在沈芳显得肥大,被她左裹右缠的掖着。文在否好笑的问她:“你这是要带我出去吧,没有男人衣服是吧?”
杨晓香撇撇嘴说:“我去哪里找臭男人衣服,这身衣服我从浆洗房里拿出来,偷偷的洗了好几遍,这事家里最瘦的人的衣服了。”文在否只能憋着笑了,就这样跟着滑稽打扮的杨晓香除了远门。一路杨晓香左拐右绕,渐渐的文在否发现俩人正在往镇外走,绕到了一堵高墙后面,杨晓香指着墙说:“这边没人看着,我们从这出去。”文在否在怎么性格稳妥也是孩子脾性,玩性上来也不考虑许多,杨晓香说完,伸手提了提裤子,轻轻一跃,便到了墙头上,坐在墙头看文在否,杨晓香好悬没气的从墙头摔下去。这位文家大少,退到二十步外,蹲身拧腰,一阵狂跑,两脚踩上墙,双手奋力一伸将将的双手攀住了墙头,然后人家缓了口气,废了好大劲,总算是爬上了墙头。杨晓香这个气呀,心说这家伙不是谦虚,是实诚啊,人家说的实话,这会都到这了,总不能骂他回去,不然他回去告诉吴天明,老爹肯定知道了,吗机子可就没有自由了。杨晓香也没说什么,直接跳下墙头,回头看着文在否跳下来怎么出丑,果不其然,文在否扭捏半天,已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落地,完事还跟没事人一样,腆着脸问杨晓香接下来怎么走。杨晓香想怒又想笑,心说算了,也许他只是轻身功夫不行,毕竟文家名声在哪摆着,要是这大少啥杀都不行,文家怎么可能放他一个人出来丢人。
翻过墙头之后,杨晓香就像一只放飞的小鸟,又像,额,像一只大扑了蛾子,嗯对,这身打扮很像,这就是现在文在否的想法。眼前的林子远远望去,像是罩着一层绿色轻纱,烟雾蒙蒙的感觉,眼看杨晓香要消失在视线里,文在否赶忙跟了上去。
两人穿过小树林,林子外面闪出一座寺庙。寺庙说大不大,古旧非常,甚至庙内殿宇都有不少残破。快到庙跟前,杨晓香示意禁声,俩人猫腰顺着古庙的残垣断壁绕到最后面,后面的主殿厢房保全的还算完整。蹲在墙根底下,杨晓香悄悄地说:“你看到没,这个庙里早就没人了,就住着一个小乞丐,叫惠三石很是讨厌,今天喊你来就是我们一起给他一个教训。”
俩人正嘀咕着,听得院内屋门想动,赶忙止住了声音,扒着墙头往院内看。院内正殿门开着,台阶上下来一个端着水盆的人,身上衣服破旧脏乱,脸上却是干净,看样子应该和俩人年岁差不多,个子却是比文在否高出整整一头。杨晓香看到男子,便凑在文在否耳边悄悄地说:“看着没,就是他,讨厌的惠三石。”文在否回头看看她,语气里却听不出一点讨厌,反而是一丝嗔怪。刚想问要怎么整治他,却听得殿内一声女子的说话声音:“小石头,磨蹭什么,快一点的。”文在否诧异此间竟有女子,而杨晓香却是瞬间愤怒了。就见她扒了墙头一块砖头,一跃翻过矮墙,冲着惠三石就拍了过去,惠三石措手不及,只顾上闪身一躲,砖头一下砸掉了手里的木盆,咔嚓一下木盆掉在地上摔个稀烂,从盆里洒出来暗红色的脏水。杨晓香直接愣在那里,却听得门内女子声音:“小石头,怎么回事,这么笨手笨脚的。”
惠三石似乎有些慌张,连忙回应:“哦,姐,手滑盆摔了,我这就去再拿一个,你别急。”说罢拽着杨晓香胳膊,连拉带拽的走到了前面主殿,文在否也连忙跟了上去。来到前殿,惠三石急切地问:“你又来干嘛?不是少让你往这跑吗?”杨晓香此时像是一只发怒的小野猫,挥舞着胳膊要去抓挠惠三石,惠三石抓住她的双手:“别闹,这还有人,是我姐姐,我得照顾他们,你快回去。”杨晓香被抓住没有办法,挣扎了两下,仍然仰着小脑袋嚷到:“什么狗屁姐姐,学会养婊子了是吧?”
“小妹妹,话可不能乱说呦”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细软的女人声音,声音柔弱,却透着丝丝阴冷,让人犹堕九幽地狱。文在否猛地转身,身后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