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纳兰明静便不能自拔,认定这就是自己的天命之人,由于宁天择大家出身,礼数有加,所以纳兰明静也不是很排斥,几番接触,宁天择更是认为月老抛给了自己一头红线。自此便是找准各种接近的机会,献尽殷勤,却不曾想引来纳兰反感,丫鬟小翠更是对他冷眼讽刺,让宁天择苦恼不已。但是宁天择在这件事情上却是充分发挥了百折不挠的精神,不管小翠如何,不管纳兰对自己态度如何,他是得着机会就凑上去,就像刚才情形一样。文在否看过杨晓香和惠三石欢喜冤家,听过沐橙和妙全的爱恨纠缠,这不又来一个死皮赖脸的,啊哈,顿时感觉感情这个东西好奇妙,为啥自己没有啊。说实话,文在否自认为见过的漂亮姑娘不少,却没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只是美则美矣,难道是湮灭体连美色这种元素也一起湮灭么?也不对呀,在客栈那晚,明明自己有反应呀,恩!想来是缘分未到吧,文在否也只能给自己一个这样的解释。
对于这种事情文在否没有任何经验,也不知道如何跟宁天择说,只能说事事皆有因果,宁天择自己把握就好。文在否却是想起纳兰说要去见蒋教习,于是好奇地问宁天择这个蒋教习姓氏名谁,是男是女,宁天择听他问起,顿时又是眼前一亮,接着便侃侃而谈。原来纳兰口中蒋教习正式天一门徒蒋小楚,蒋小楚乃是三师姐,年纪不大却是坐上了上院光系教习一职,可见其功力。
蒋小楚不仅是上院最年轻教习,也是上院最美的女子之一,纳兰与其亲近,也是因为其在琴艺一道造诣颇深。蒋小楚身为教习,却是比学子年龄大不了多少,因此也是中学子爱慕的女神,也是许多年轻教习追逐的对象,但是却少有人像追求纳兰一般明目张胆,因为一是蒋小楚自身实力让大部分人自惭形秽,二是蒋小楚身份乃是天一门人,天一门可不是随便能惹得起的门派,神秘而强大,说道这里宁天择甚至还有些自豪。最关键一点则是蒋小楚的哥哥蒋小白,这个名字是许多人的噩梦,虽然听起来人畜无害,但是蒋小白这个名字,在江湖上早已被列为不能招惹的几个人之一。
蒋小白江湖身份乃是天一门大弟子,代天一门行走江湖,其人虽生的一副温文尔雅的公子模样,但是对付敌人手段乃是相当残忍,据说凡是蒋小白认定的敌人,没有一个能在他面前全身而退,必然会留下身上一样东西,要么是性命,要么是零件。而且蒋小白放话,能得妹妹青睐之人,必须有能在自己手上全身而退的本事,先前有一些登徒浪子自诩实力不俗,前去挑战想获得蒋小白认可,结果,凡是有过奸恶行径的没有一个人再露过面,而一些只是言行轻浮之人,每人都留了一根小指在那里,自此,诸多追求者只是爱慕有加,不敢行动。
而纳兰与蒋小楚亲近,一是两人的确成为了闺中密友,而来有蒋小白在,也少去了不少烦人的追求者近前。纳兰性子温和,不会去严厉拒绝什么,但是也不喜整天诸多男子在身前大献殷勤,所以便也如宁天择一般在院外寻了一处院落,与蒋小白只是一条街的距离。
宁天择自也是不敢去蒋小白那里自找晦气,文在否听到这里便呵呵一乐:“宁兄,我虽然没有心仪女子,但我觉得如果真心喜欢,那就去真心追求,像你这般殷勤接近反而落了下乘。”宁天择也是明白,但是在这京城,随便跳出一个公子便是实力不输于自己之辈,自己担心失去机会。文在否却不以为然:“宁兄如此情根深种,有机会我来帮你一次好了,别忘了我的身份。”宁天择先是一愣,然后恍然,随即亲昵地抱着文在否的胳膊:“我的好门主,好兄弟,此事若成,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任你驱使。”文在否觉得一阵恶寒,推开他在自己身上乱蹭的脑袋:“宁兄,失态了。”宁天择也是尴尬,嘿嘿一笑,跑到路边的烤鸭店,挑了两只肥硕的烤鸭,又在旁边的酒铺拎了两坛青叶酒:“走,一会我让望月楼送几个小菜到家中,咱们和三石兄对饮一番,等事成,我请文兄去望月楼吃大餐。”。
两人回到院落之内,宁天择便吩咐微草去望月楼叫菜肴,自己则是把烤鸭温在火盆上面,不多时,望月楼的菜肴送到,便去喊了惠三石,吩咐微草把门关了,也一起,四人便在屋内饮酒吃肉。文在否却是第一次饮酒,一口下去,却是品不出酒的芬芳,只是觉得辛辣无比,烧的喉咙作痛,连连摆手不能再喝,奈何宁惠二人硬是劝酒,皆说第一次喝都这样,长久了便能品出酒中美味,可是几杯下去,文在否依然是感觉不出任何美妙。
转眼间两坛酒只还剩下半坛,惠宁二人已是大醉,在那里胡扯笑骂,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微草不敢贪杯,确是无事,文在否却是奇怪,自己也喝了不少,却毫无醉意,微草一直称赞他酒量惊人。不一会惠宁二人皆是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文在否和微草便把两人抬到炕上,给两人准备好木桶,防止呕吐,微草收拾了桌子,又跑去烧醒酒的茶汤。文在否则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人,心里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似乎像他们这样的人才是正常的吧,有喜欢的人,有家族寄托,有姐姐牵挂,能肆意的笑,无尽的放肆。文在否却觉得自己反而一直是在压抑什么,他不敢放纵自己,却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