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静约宁天择恍惚之后相见陶然亭,说是有事相求,宁天择满口欣喜地答应。纳兰明静见他答应如此痛快便说:“公子切莫焦急,我约公子前来,所求之事却是为了自家姐妹。”宁天择一听这话,第一反应便是,啥?莫不成你是来做红娘的么?随即便拱手道:“小姐何出此言,在下对小姐心意,小姐岂能枉顾,即便小姐对在下无心,我却是对其他女子无意。”
纳兰明静看他着急的模样,不禁被逗笑了,这一笑却是让宁天择都痴了,纳兰明静随即解释道:“公子误会,公子心意,明静自知,只是明静素来仰慕顶天立地的男子,公子手段确是落了下乘。”纳兰明静走到亭边面朝大海:“公子也不要误会,此次乃是姐妹惹下祸端,只有公子能够帮忙调解,还请公子见谅。”
宁天择踱步到亭子栏边,看着远处波澜的海面:“小姐此言甚佳,男儿志在四方,便需有这海一般广阔胸怀。但是我以为,男儿须有广志,也要有长情,有志无情,不过是虚妄之谈。”宁天择不认同她的想法:“小姐还请讲所为何事,在下力及,必当全心为之。”
纳兰明静听他的话确实诧异:“倒是纳兰看低了公子,纳兰有一姐妹,名曰君卓,乃是塞外之人,今年亦是仰慕大商上院,前来修习。”
宁天择一听便说道:“可是人称荒漠妖姬的君卓小姐?”
“正是!”纳兰明静回道:“君卓与我一见如故,以姐妹相称。此女生性顽劣,喜好捉弄人,前日从上院归来,看到一个小胖子送一女子回上院,女子长相不俗,这小胖子却是一般。君卓生自大漠,自认为,好的女子必然要匹配英雄男儿,她见此男子其貌不扬,身上气息全无,便想试试此人有何奇特之处让女子倾心。”纳兰说完停顿一下看了看宁天择。
宁天择一听,唉!原来在这呢,我说怎么快要翻遍京城找不到,看来大家也是多虑了,这本就是闹剧啊!想到此处便说:“小姐不必说了,想来后面的事情我是知道了。如果小姐没有诓骗在下,那此事的确是一个误会,但是此事可大可小。”
“公子说的是。她和我说起此事,先前我并不在意,后来他说有人解围,描述解围之人我觉得是公子家微草,后来便听说公子与云公子满京城寻找女贼,便想到是惹上祸事,因次才厚颜约公子前来,想要中间调停此事。”纳兰明静赶忙抢话说道。
“小姐如此解释便说得通,只是此事其中诸多干系不便说明,我也可以从中调解,只是在下要见一见君卓姑娘,听一听她之言语,方好做这调停之人。”宁天择虽然信了一大半,但是关系文在否安危,觉得还是见见本人比较好。
“君卓已在林中等候!”说罢,回身朝林子喊了一句:“死丫头,还不出来!”
却见林子里面怯生生转出一个人来,此女子面相与大商人稍有不同,鼻梁直一些,眼窝深一些,眼珠有些发蓝,看上去五官精致,蓝色的眼睛更是恬静如水。宁天择看着来的女子,心想这便是把文在否揍得不成人样的飞贼么,不像呀,多文静的一个姑娘。
君卓过来见礼,不等宁天择问起,便羞怯说道:“宁公子,君卓顽劣,不识轻重,由于误会伤了公子朋友,还请公子能从中调解,给君卓一个道歉的机会。”宁天择看着近前女子,听得女子的声音却如天籁一般,感受了一下女子身上的气息,估计女子说的不假,如若有歹意,以此人修为,光是拳脚,文在否也恐怕是撑不到微草出现,想来是认为文在否是登徒子,教训一下,没有下死手。随即却板着脸说:“姑娘说的轻巧,文兄不懂武功,却是被你施加拳脚,还好只是皮外之伤,不然小姐可知要犯下什么样的罪过。”
君卓低头不语,纳兰上来说话:“公子言重了,君卓乃是真性情,性子直了一些,现在她已知错,还望公子给她道歉的机会。如若公子从中调停,我来做东,大家望月楼一聚如何?”
宁天择一听这话,立马就把文在否抛到九霄云外了:“既然纳兰小姐如此说,我便回去转告文兄,让他来定夺此事,有了结果我便来通知小姐。”
黄昏之约便如此结束,宁天择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还有和佳人相聚的机会,失落的是今日之约并不是自己所想那样,至于文在否,啊?谁是文在否?这个人怎么这么耳熟?
不说宁天择骑马溜达着回家,文在否几人在望月楼吃喝,虽是尽兴,但是这次却无人贪杯,直到月挂中天,众人这才散去,文在否和微草回家,惠三石自是送杨晓香,俩人必然还要甜蜜一会。刚回到家不久,便看到宁天择回转到家,见他脸上完全没有去时候的兴奋之色,文在否便打趣道:“怎么了啦宁兄?唐突佳人啦?”
宁天择不高兴,回头喊了句:“微草,这么没有眼力见,本公子回来还不去给我烧水煮茶!”微草却是悻悻地走了。文在否乐呵呵的说:“呦呦!好大的脾气,莫不是在纳兰小姐那里受了委屈?”宁天择白他一眼,说道:“呵呵,你不要如此幸灾乐祸,一会你就会跟我一样了。”于是便把约会经过说了出来,却不曾想文在否哈哈大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