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给吓着,便再也不敢看他了。
这老头也算信守承诺,在车上确实安分守己,一直没说什么话,带了驿站休息时也不多言语,搞得王离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了徇阳,过了城门时,这老头才露出了马脚来。
“什么?你要跟着我?”王离气急道,“不是说好了到徇阳你自己走的吗?”
“有吗?老头记性差了,实在不大记得了,我只记得小哥说,会负责老头的起居,还说要把我当爷爷照顾,小哥莫非是想要赖账不成?”
得,果然是被算计了。
王离暗骂自己太仁慈了,早知道就该不管这个糟老头的,现在惹了麻烦,怎么脱身?
“我在车上听楚衣姑娘说,小哥是来徇阳上任太常生的,想必府邸自然很大,赊我一个孤鲧老头住一段时间,想来是极简单的,老头先谢过小哥了。”
赶不走这老头,总不能把他踢下马车吧,怎么说自己也是药师了,这救死扶伤、助人为乐也是职责,王离心中烦琐,到时候安排个小屋让他住下,也无甚大事,遂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你就住我那里,但千万别和别人说是我爷爷,不然我翻脸了,你想再留下去可是不成的。”
那老头见王离答应下来,装聋作哑道:“唔,好,就说我是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