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峰趴在屋顶,望着对面的小院,心脏跳动加快。
待会是进去还是不进去?自己心里始终在犹豫。
以聂峰对金针婆婆的初步印象和对自己的深入了解,估计见了对方一招也挡不了,弄个鼻青脸肿还算幸运,丢了小命才是“丢人”。
玩命,要在有命的情况下才能玩,命都没了,拿什么玩啊!
若不去又怕对面来一个人间蒸发,再遇见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他很想给代副校长打个电话,对方应该很急切地想要抓住金针婆婆,以弥补过去的失误。
从那天代副校长暴跳如雷的痛骂,就知道对方很在意这件事,不过,救兵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恐怕那时黄花菜已凉了。
聂峰就这样保持同一个姿势,一直趴在屋顶上,脑海里天人交战。
此时正值七月的夜晚,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月光洒下,给小镇建筑镀上一抹淡淡的银辉。
古镇已经进入梦乡,街上行人稀疏,偶尔几个房子还亮着灯光。
聂峰趴在屋顶上,盯着对面眼睛一眨不眨,时间久了,眼前渐渐迷蒙起来,仿佛周围生起了一抹淡淡的雾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