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躲在某个地方,探测信号被遮挡了。
还有,这地方也有猎神总局的人,唔,我认识负责的,以前还和他喝过酒。
这样,我明天去拜会下,向他借点人手,唔唔。”
代副校长还没吃晚饭,聂峰赶忙屁颠屁颠地叫了份外卖。
看着对面把一包炸鸡连着鸡骨头啃了个精光,还意犹未尽吮吸着指头。
聂峰暗道,这家伙是从爪哇国跑出来的吗,有多少天没吃饭了!
吃完饭,代副校长赶了一天的路,有点疲倦了,鞋子没脱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辛亏房间里空床多,不然只有去住旅馆了。
熟睡不久这家伙说起了梦话,什么“嗯,啊,喔......”之类的叹词不断。
有一次居然做了噩梦,手舞足蹈,嘴里不停喊着“兄弟们,跑啊,赶快跑啊!”
手一划拉,便将床头的茶杯打碎在地。
看着满地碎片和门上的破洞,明天不知要赔多少钱,聂峰欲哭无泪。
闹了一阵,斜躺在床上的代副校长渐渐进入深眠,一会儿已是鼾声如雷。
古镇临近小溪,晚上蚊虫颇多,一只蚊子飞来,落在代副校长脸上。
聂峰瞅着对方,鼻子微微皱起,一巴掌便向对面的脸上轮了过去。
啪!一声清响,在宁静的夜晚颇有点刺耳,代副校长嘴里咕哝几下,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