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畜无害的模样，很具迷惑性，给他们一阵恍惚，“还能坐下。”

    电梯里，张扬和张宣义，以及公司的保安几个人。

    电梯里气氛尴尬，寂静之极。

    这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天使不占边，但张扬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像极了天使，魔鬼很贴切，方才的表现，如果张扬下死手，这会恐怕都排着队上医院了。

    电梯里出来，张扬阔步回到程冬雪的工位，张宣义舒了一口气，直接奔回办公室，保安身上沾着尘土，回到岗位。

    “电话说了这么久。”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程冬雪随口问道。

    张扬笑了笑应道：“嗯，一个老朋友，多说了几句。”

    办公室里，张静追着张宣义进来。

    “老板，怎么样？”张静询问张宣义。

    张宣义的脸色难堪，张静察言观色，知道事情不妙，于是又说：“老板，我出去做事了。”

    “等等，去把杨钦天的办公室收拾一下。”张宣义突然叫住了张静。

    杨钦天离职了，私人物品都带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新部门经理到了，马上能用。

    见张静疑惑，张宣义调整了一下情绪，告诉张静说：“你是我的秘书，按我指示去办，把办公室收拾干净，摆一些饰物，要让办公室看起来温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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