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病的还不轻,半夜三更地让他陪着受罪,我却不这么认为。
体会到这种风行的速度我一发不可停止,丹田内的气息飞速地流动着,引导着我快速飞动的合着它的节拍,在田野里驰骋。
平时的小山包根本不用去再意,身子一晃就顺着越了过去,村口的小河,抬脚一跨就到了身后。月光下我能够看的清楚,平时一个小时的路现在不过瞬时即至。这是一种什么境界,我有些得意、有些自大了起来。
慢慢地我的速度降了下来,兴奋劲也慢慢地在消失,转身闪到村口的小桥上停住,细细地想想这个不可思议地发生的事。听着河水哗哗地流动声,我知道我能够达到张玉梅同学她父亲说的神仙的修为,其实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只不过有心与无心、用心与不用心的区别了。不管是谁,只要他学会使用自已的先天之气,将之合理地运用,便可达到我现在的水准。我也不过是个少年而已,还有成千上万者如我,以后还需谨慎小心,还需谦虚做人。
“谁在那?干什么的?”一个身影从院子里出来娇喝。
一听之下我知道是吕护士,这时绝不能绝尘而去,要不明早又是许多的事,许多的传闻。我连忙回答道:“是俺。是吕护士么?”
在卫生所与吕护士直接地聊到天蒙蒙亮,简单地处理了伤肿,头上多了一层层纱布,几次道谢脱了身我才回家,吕护士的热情简直可以把我熔化。
李华已经上山去了,估计他又有了新的进展,也没有问他这些日子学到了何种地步,新的一篇开始了多少。
到了学校,在同学们的一片诧异的眼光中,我装做无事人一样放下了书包。同桌的眼中除了吃惊还多了份问候,让我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