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相邻的村民们要想进得了村先得过了赤脚医生这一关,这下村长在外的名声显得极差了。后这事了了以后,已是乡长的村长心疼地说这些事将他多年给村里集攒的财富全化成了流水儿,不过头一扭又说是值。
村长的这一大动干戈让所有的村民们都自发地组织了起来,人们很是自觉地开始维护着村上的所有的一切财物,学校停了课,孩童们每天的体检让红红忙的是脚不沾地、手不拾闲,每天天黑就又回到了我的家中,让我不停地给她捶肩揉背,李华也总在一旁呵呵地嘲笑我,让红红很是让他头上吃了一些个板栗。
当疫病爆发时,村里已是有了几大车的药儿;几十口的大锅整齐地立在了临时作为熬药的场所原来学校的操场中,柴薪已是堆集如山;十数口立在学校教室内的大水缸在二柱的照看下一天一换水;二婶领了一些个妮子和娘儿们在老黄和赤脚医生的指导下,缝制了上万的带着药沫的口罩;而村口的桥上新立的拦杆也已是近半月没有放的一个人儿进出,村上早已是作好了一切准备。
李华进了山,这一去就是近半个月,让我心里有了些个着急。村长没事天天地来我家中报到,说是看到了我和老黄可以让他有些个踏实,不过这个踏实对他不是十分的,因为李华还未回来,他还未见着。直到县长开了车儿被正在值班的、杨家的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死死地挡在村外,村里的人们才知道外面的村落已是成了一团乱麻,随后大批的邻村的村民们在他们村长的带领下开始抵达了村外,村中小学的操场上升起了股股青烟,一口口的大锅中的、泛黑的药水在村民们的、相互不断的吆喝声中翻起了滚滚的浪花。
其实李华进山之前早已让村长安排了二叔在村口外搭起了长有半里的凉棚,当时还让二叔很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家家户户都有着住屋的今天,要这个棚儿几乎是个多余的事儿。当他看见邻村的村民们扶老携糼地前来寻药而半里长的凉棚儿顿时满满地住了人后,二叔心中已将李华看成了神,对于神的吩咐又岂能打了折扣?于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外来的每一个人,并自作主张地在村口也立了锅儿,烧着绿豆汤儿什么的给村民们解渴、避暑。
杨家的三个儿子将村口牢牢地守了,对于外来的村民,他们无不尽责地给与照料,可如果有人想进村那是万万不成的,村民们知道当时他们将县长也毫不客气的阻于村外,更何况是小小的百姓?于是倒也听从了指挥,随着人儿越来越多,人们反而安静地住了下来,有了村民兵排的强制,倒也不置于让村长乱了阵脚。
那天县长经过了多达十种的体检,用他的话说是他用进了中南海一样的力气才进得了村里,与村长见面后,要求村长尽可能地安排外来的人,而他也早已顶不住县城里的人山人海,早听说村里已有了妥善的按排,才驱车赶来要求村里为县里分忧,并向乡里通告附近的村民们可向我们村集中,这下可好,村外顿时又成了个县城模样,只是没有些高楼而已。
不久后,省里派来的一些大医院的医生们带着些花枝招展的、漂亮的女护士们进驻了村卫生所,引起了村里的一片轰动,红红也已几乎成了编外的人员,根本进不了卫生所,就算进了也只能待在一边看着,所以她只好天天跟在我的身后,怕我会有个什么对不住她的事儿发生。其时当时的我根本没有一点点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在这个年纪如果谁说谁想找个小妮们乐乐,那他才真是个千古难寻的稀罕之物了。我只不过多的是好奇而想去看看而已,不过红红仍是一付极不满意的样子,为了老人们的安静我只好闭门不出了。
不久后李华返回了家中,身后背了一个比他还高的大麻袋,袋中结结实实地挤满了赤脚医生也不认得的、微微泛青的、挂着些小白花的小草,老人们问他这个草的名,李华说它叫做仙蒲草,专用于医治热症,如今山里已无多了,不过幸好还来的急,否则后果不敢想像。果然,在李华进了村子后的第二天,让医生们束手无措的事发生了。
省里来的医生对西药是极为的崇拜,几乎已到了没药就没治的地步,根本再也不作别的想处,只不停地一遍遍地摧着村长去省城拿药,本来村里早已备好的一些个银花、连翘什么的也不让使用。
村长本就是个人精儿,当时县长来时说的很清楚,让村里为他分忧,如今真要去他那儿拿个什么药,估计着和登天差不了多少。于是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地对医生们发了脾气,那个药儿谁想拿谁只管去,俺是坚决不出村的,如果谁还想让俺出门,俺就干脆连他的窗儿都堵了。医生们没有办法,村外的病人已是巨增,最后终于有老人抗不住而先行离开了人世。李华也终于按纳不住地平生第一次大发了雷霆,在村里村民们的绝对支持声中将医生们手中的权力夺到了我的手中。
我对于药根本一无所知,实际上成了李华在家们外的木偶。
按李华的叮嘱,先是让二婶和二虎娘各带了几十人用薄荷和白砂糖加水后在铝锅中熬了糖,每天给所有的人分一块,用于李华所说的治些个发热恶风之类的病主,二婶也认为这个糖儿可以疏风热,治些咽喉病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