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们还是回去了罢。”
哪咤抢上一步大声的喝道:“你这秀生好没道理,这个山谷乃天地造化,怎的成了你家的东西了,何况我等并未与你恶言相向,只是路过而已,难道想观个景也有这许多的事端了?”
秀生上下看了看哪咤,脸色瞬间变了数变,然后依然笑着道:“不是不让你们入谷,的确今日与往日不同,如若观景还是改日再来罢,”说完话,转身向石后疾步而去。
哪咤顿时有些生怒的样子,身子一闪已到了秀生的身边,一把抓向秀生的胳膊。秀生身子轻轻一晃,脱开了哪咤的手影,手中的扇子已是倒转过来,圆圆的扇柄迅捷的击向了哪咤的手腕。哪咤明显的一楞,伸出的手忽的变了向,并了双指顺着扇柄点向了秀生执扇的手指间,秀生身子再一晃,扇子一转轻轻的划了个圈反击向哪咤的手肘。
两人倏忽间已是各递了几招,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四个天王的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些凝重,相互看了看没有出声。
“且住,”金咤轻喝一声,身子一跃到了秀生的身边:“你究竟是何人?”
秀生身子向后一飘,已是离了哪咤数步远,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常携酒壶入帝都,岂能无名做丈夫。乾坤袖里常自夸,不须狂歌免尘污。我本无名,又何来的名?小哥无须多问。”
哪咤有些气恼的道:“那叫你无名好了,为何要再三的拦阻于我们?”
秀生还未做答,山石后又转出了一个人,脸甚丰润羽衣纶巾,腰间悬了只宝剑,对着金咤和哪咤上下打量了几眼,双手一团微躬了一下腰道:“从容跨鹤出昆仑,拂尽山河处处尘。明月当天谁是道,梅花满眼未知春。在下灵宝真人,不知几位来此何干?”
金咤将腰儿一弯刚想作答,哪咤一旁没好气的道:“我们不过四处走走看看,碍的着谁来,为何要拦着不让入谷?见面问了就是,不须做什么诗来唬人。”
灵宝真人看了看哪咤笑着道:“只要过了今日,明日后我摆酒请你们进谷畅饮若何?”
哪咤不依不饶的道:“我们来已是来了,只要今日入谷,你能怎么着?”
木咤急忙上前拉了拉哪咤的衣袖对着两人道:“两位不知是何来路,想来定是谷中之人,只是我等来的甚是艰难,如果就此而回岂不是白费了一番气力,不如通融若何?”
其实木咤这几句话很是客气,我听着也很觉的顺耳,刚想上前几步说上几句,灵宝道人猛的将执扇之人一带迅速的后退了几步,对着我们大声的道:“早知是你们,即然来了,此事当不可干休,”说着手已按在了宝剑上,对着哪咤扬了扬下巴,“来来,让我与你比试一番。”
哪咤呆楞楞的看着灵宝道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转了头看着李华和我,四个天王缓缓的迎了上去。
“这位道友不必如此,我等确实是来看景,并非前来寻仇,若果真一定要拦了我们,说不得只好比试几下了。”雨天王对着两人轻声的道。
秀生有了些迟疑:“你们果真是来看景的么,不是那个人请来的?”
李华笑嘻嘻的接口道:“俺们不须别人请了,如果谁想请俺们,也的看看他的份量够还是不够。”
灵宝真人似乎长出了一口气,执剑的手慢慢的松开,刚想说话,远处一声长长的哨鸣,随即是几道响箭破空尖啸。李华一拉我寻声看去,数道烟花已是在空中散落,接着是爆竹声起。
秀生将手中的大扇一挥,猛的惊呼起来:“不好,他们从后面过来了。”随即转了身向着烟火处飞奔而去,几个跳跃后人已是没了影。
灵宝真人对着我们团了手微弯了一下腰,一脸的歉然:“各位贵客,今日山庄确实有事,就不在此与你们说话了,你们可随意看看,明日一定设酒相待,告辞了。”话音一落,人也飞跳而去。
这几下变故让我们几人都有些呆楞,李华笑嘻嘻的道:“如此看来,只能是我们自己慢慢的寻路了,各位有没有去凑个热闹的想法?”
四天王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脸上均有了喜色,我心里顿时有了个这几人想趁火打刼的想法,只是这个他们口中的山庄定是有了些仇家前来寻事,能躲的还是尽量的躲了的好,还未出言相劝,顺天王早已跋身而起,紧追着灵宝道人的身后而去,随即哪咤也大呼小叫的随了后。
剩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华笑嘻嘻的摆了摆手,几人已是飞快的追了上去。我看着李华刚想说话,李华将我的手一拉,随即紧紧的随在了后面。
穿过几道树林,前面的林中已是隐隐约约的有了些红色的院墙,脚下也已有了路,随后又看见有些浓浓的黑烟从院墙里滚滚而起,顺着路再几个起落,耳中即传来了兵器“乒乓”碎碎相击的声音,随后看见四个天王、金咤、哪咤和木咤立于了两扇朱红的大门外。
门前台阶下一个女人着了一身素装,头顶上高高的挽了个发髻,圆圆的脸上黛眉高耸,一双大眼透着凶光,虽然人长的有些俏可让狠劲化成了乌有,双手各执了一柄有些弯弯曲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