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县衙内,张让没敢大摇大摆的带着十几个聚财赌坊的护卫进去,而是自己一个人进去见县令。而洛阳县令听到宫中的小黄门张让要来拜访自己,怀着忐忑的心情的慌忙的出门迎接。
张让被洛阳令带到内堂后,不等其开口,张让便着急的说道:“李大人,我这趟出宫来只有一天时间,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
张让从袖中拿出房契和借条递给李县令继续说:“房契上的这间宅院是我从那洛阳城聚财赌坊的老板那购得,但我听说现在这间宅院现在是被人霸占了,而且还是我们洛阳县衙一个叫张有仁的主簿霸占住着不走,那聚财赌坊的老板不敢得罪于张主簿,这才将这宅院贱卖于我;而且张主簿的父亲张阳还在聚财赌坊那借了好些银两,这张阳还仗着其儿子在我们洛阳县衙当主簿还曾扬言,谁敢叫他还钱便要县令大人你查封谁的赌坊,我因看不惯这等无法无天的行为,便把这借条盘下来了;李大人你是这洛阳县法父母官,这等知法犯法无视我大汉律令之徒,怎么能还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呢。”
李县令从张让手中接过房契和借条后,立刻看出的端倪;借条是今天的赌坊开出的高利贷的借条,这明显就是赌坊惯用坑害赌客的伎俩。
而房契上所有人的名字写的还是张阳的名字,虽然有其本人抵押背书的说明,但还没到县衙登记,还没县衙的文书公证,这也明显是今天被张阳当做赌资输掉的。
见张让一说张有仁的名字,明显就加重语气的,李县令便猜出,他们之间肯定有解不开的梁子了,要不张让也不会今天才得到房契和借条就刻意来找他了,明显是要整死张有仁一家人,只是自己不想动手,又想看热闹的。
李县令心里嘀咕斟酌下后便对张让说:“在天子脚下而且还是我治下竟然还有这等无视王法之人,而且还是我幕下之人所为,真是知法犯法,应罪加一等;今天还累大人你亲自跑一遭告知我实情,不识这等恶徒竟然还被我征辟为主簿,着实是我眼挫,还望大人你日后能照拂一二,替我跟吏治考核上的上司那美言一二。”
张有仁一家人的死活对李县令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如果因为这是得罪于张让,他万万是不愿意的,至于张有仁这个他的幕僚,更无所谓了,反正没了他自己又有机会可以再卖一次这个职位了,所以便是顺水推舟的,刚好趁着这件事巴结张让,卖个人情给张让。
“那李大人,你得给我做主啊。”张让开心的说道:“那张有仁我曾见过他功夫甚是了得的,而且现在还是你的主簿,他若是反抗甚至恐吓我等,李县令可有对策。”
“哼,这等恶徒,我现在就撤去他职务,看他还能如何借县衙之名作恶。”李县令摆出一副脸孔义正言辞的说:“我现在立刻下令县衙的捕快,随张大人你收回自己的宅院和张阳那恶人借你的银两;不,既然是张大人的宅院和钱银,我便应是亲自带队过去方可,我现在就去点齐人员,张大人你且随我过去收回你的宅院和钱银便是。”
张家宅院内,张阳刚跌跌撞撞拐着只木棍回到宅内,刘氏看到被仆人搀扶着的张阳便急切的走了过去边搀扶边泣声道:“老爷,这是怎么了,那个天杀的敢把你打伤成这样,他们不知道你是仁儿洛阳县主簿的父亲吗?”
此时,宅院门口外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片刻后大门的冲撞声盖过了脚步声,没等仆人去开门,就有十几穿着县衙捕快官服的精壮汉子闯了进来,并大声喊:“院内的所有人,你们抢占他人宅院,若不想被关进县衙的大牢,县令大人命你们现在马上搬走,并赔偿屋主的所有损失。”
“张阳,你假借县衙张主簿之名借了聚财赌坊数百银两,竟敢私用县令大人的声誉公然赖账。”
“张有仁,你已经被县令撤去职务,县令大人现已洛阳城的公示栏里,昭示了你的恶行,并下令将你们全家驱逐出洛阳城。”
刘氏那曾看过这等阵势,看到县令带着张让进院内后便直接晕死过去了;而张阳看到县令后便强忍受伤的身体,不也管一旁晕死的刘氏,直接跪了下来给县令行礼,身后的惊慌的仆人也个个跟着照做。
李县令看到张阳半死不活的样子便训斥道:“张阳,你可知罪,强占他人宅院不说,还敢私用县衙的名义牟利;现你儿张有仁已被我撤去吏职,你还不从实招认;本官或许念你祖上也曾是我朝开国有功之人,便与这屋主求情一二,与财消罪,给你一条活路。”
看到县令旁那拿着房契和借条的张让,张阳心情瞬间降到冰点,差点就晕过去,但想到还有张有仁这个依仗还是咬了咬舌头,强撑起来弯腰对着县令和张让悲切的恐惧道:“县令大人,草民一切都招了,草民恳请等我儿回来,我们马上就搬走,我儿那有的是财银,他定会赔与大人足够的银两的。”
“现在这间宅院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想还搬走什么,是不是还想赖账啊,拖着不还钱啊,就是张有仁回来又有什么难耐啊,难不成还能变出银两过来,我看你是不知道死活,我知你在张家庄还有间祖宅和几十亩的的地,还不赶快把房契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