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是我父自己造成,我不怨任何人,但你若还是苦苦相逼的话,你尽管让他们放马过来。”
然后张有仁用力一脚踩下院厅的石岩地板,院厅的石岩地板尽皆碎裂开来;惊得众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些步伐。
李县令见此也直冒冷汗的对张让说:“张大人,既然你房子也收回了,张阳借贷抵押的祖宅房契也拿到了,张阳也被赌坊的护卫打的半死不活的,张有仁之前在县衙担任主簿也无甚积蓄,他有多少家当我们全县衙的人全都知道的,料想刚刚张阳说他有很多黄金也是瞎编乱造的,我看此事不如就这样了了吧。”
看着十几个鼻青脸肿的赌坊护卫,张让仇恨得报了也怕再把张有仁逼紧了,他会胡乱大杀起来,便承李县令的话回应道:“能收回我这的宅院和张阳这无赖借贷抵押的祖宅地契,也多亏了李大人替我做主啊,接下来该怎么处置,李大人你是县令,一切听你处置便是。”
“张有仁,既然你能识趣把张大人房子还回给他,也将张阳借贷抵押的祖宅地契交至给张大人,本官也非无情之人,我命你们全家现在马上搬出张大人的宅院,今天必须离开洛阳城,否则休怪我不念昨日征辟之情。”李县令很有威严的对张有仁说。
张有仁看也不看张让和李县令两人,便让院里的仆人简单收拾好行李,便扶着张阳和刘氏离开这宅院,向县衙的驿站而去。
张有仁的个人包袱里还是有些银两的,到了驿站,他便用这些银两遣散了这些仆人,只留了一个老嬷嬷下来照顾她父母。
出洛阳城的路上,刘氏已经醒了,醒来后便是边哭啼边帮张阳包扎伤口的。出了洛阳城后,张有仁便把发生的一切告诉刘氏,刘氏知道发生的经过哭的更是悲切了,一路上都是在哭泣。
夜里在行至官道上的驿站后,张阳也醒了过来,张有仁也宽心了些,为给张阳养伤,张有仁便决定投宿这驿站几日时间。。
三天后,张阳虽还不能行动,但好在没内伤,张有仁拿着一个包袱对刘氏和几天一直不言语的张阳说:“父亲母亲,洛阳城的事我就不再提了,这事就算过了,我这包袱里还有百来十两银子和祖上传下来拿几十亩的地契,银子是当初随父亲去赌坊对赌赢的;这些银子足够你们回故乡再买间宅子,生活紧凑点话,下半生也算无虞。
这一路上我会送你们回张家庄,但以后我该走我自己的路了,算孩儿不孝,不能再侍候在你们左右,给你们养老送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