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做害人吃人这种造孽的勾当呢!”
“你要是没做那害人吃人的勾当,这通天河怎见不得半首渡船啊?”孙悟空讥问道。
“大圣爷,你这着实是误会我了,这流沙河有八百里宽,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寻常舟船如何渡得!”卷帘解说道:“而且我不但没害人吃人,我还在这河里救过无数次那些不听劝告强行渡河的人类,也是积了不少的功德的。”
张有仁听到卷帘说他曾竟是神仙,自己眼珠子顿时变的像要突出来一样,当听卷帘说他还在通天河里救过无数次人类后更是欣喜的笑道:“大圣爷,我就说了吧,你总是把人往坏处想的,这次还好有我,要不卷帘他定会被你和猪刚鬣屈打成招的。”
“罢了,张有仁你这怂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如果你死在这西行的路上,别想我替你收尸,这都是你自己自招的,怨不得别人。”孙悟空又恼怒又憋屈唤回捆绑着卷帘的金箍棒说道。
“哼,孙悟空,如果我真的不幸在西行的路上死里了,也用不着你替我收尸。”张有仁心里感觉非常膈应道:“我还有卷帘和猪刚鬣他们,你们说,如果我不幸在西行的路上死了,你们会替我收尸的吧?”
“有仁小兄弟,虽这话不甚妥当,但真有那么一天我卷帘就算是死也定会给你收裹尸身的”卷帘非常坚定的说道。
“大圣爷,我看着这也不算件坏事吧,我相信卷帘他说的,再说卷帘不是说每隔七日就会有那飞剑来穿他的胸胁吗,那我们就多留几日看看,这样不就可以验证他说的是真是假了,如果是真的,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帮有仁他捞把神剑呢,把那穿胸胁的飞剑给收服了,这样有仁他也算多一分保命的手段了,还可以顺道破除天庭对卷帘的刑罚。”猪刚鬣调和道。
三天后,那通天河上真的出现把飞剑向着卷帘飞来,而卷帘面对这飞剑好似那木头人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飞剑从他胸胁穿过,飞剑每穿过自己胸胁一次,自己脸上露出峥嵘的痛苦则愈加一分。
飞剑来回在卷帘胸胁穿过几十回后,张有仁着实看不下去卷帘痛苦的样子,便苦求孙悟空和猪刚鬣两人尽早出手,制服那飞剑;而孙悟空和猪刚鬣两妖像是感同身受般,两妖甚是默契的相互使着术法配合,花了足足两个时辰终把那飞剑的神识抹去,并叫其认张有仁为主人。
张有仁握着这把现在属于自己的神剑,完全不顾那在河岸边调息的孙悟空三人,自个儿瞎耍起剑法来,好不尽兴;而不知道何时他又用这神剑把河岸边的一块大石头削成石碑,还以剑代笔的在石碑上刻写着“流沙河,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等到孙悟空三人都调息完毕后,张有仁又兴奋拿着宝剑,向三人显摆,要三人替他在宝剑上刻上自己给宝剑起的名字“九久”,听到这个名字,孙悟空三人都挖苦他说“这名字起的太土了。”,但挖苦归挖苦,孙悟空他们都没能这剑上刻上这个名字,着实是因为这神剑并非凡品,不是他们随意能够的;张有仁也知如此,便不勉强,只好用他的“九久”把河岸边的一块石头削成剑鞘,边削还边说孙悟空等人不懂“九久”的含义,其实张有仁给宝剑起名九久,是希望他和孙悟空等人的情谊能长长久久的,九世不变,九世成久。
而后张有仁把卷帘带到自己刻的“流沙河”石碑前跟卷帘得意的说道:“卷帘,你看你要是跟我西行去了,以后那渡河不得而又船翻投江之人谁人救得啊,所以我借你的话,立了这块‘流沙河’石碑,也算是给他人做一个告诫了,嘿嘿!”
“有仁兄弟,你这样做也算做了件积善积德的事了;只是这流沙河绵延不知几千里长,你立这块碑能做也只是可以告诫这一里之地的渡河之人,要想真正治理这流沙河现在如此的汹涌之势,唯有解决掉那在流沙河便里故意放沙之人,恢复这流沙河往昔的平静,这才是真正的大功大德。”卷帘叹息道。
张有仁着急的问说:“嗯,那卷帘你快与我说清楚,这个中缘由。”
“这流沙河,原本没现在这般宽广的,但自从几十年前流沙河边上的黄风岭被一个自称黄风怪的鼠妖霸占后,这怪不但法力无边,还使得一手好神通,三味神风,刮得这流沙河岸满天黄沙,寸草不存,没几年光景,这流沙就变的如此这般模样了;为此我曾上那黄风岭与那厮打斗过几次,那厮见敌不过我,便经常使着三味神风,吹来了满天黄沙,使得我这流沙河浑浊不堪,全是泥沙;奈何我也没法子破那厮的神通,这才败退回流沙河。”卷帘无奈的说道。
“这,这黄风怪竟如此厉害非常,那如果你和大圣爷、猪刚鬣三人联手可以制服他吗?”张有仁问道。
卷帘犹犹豫豫的说:“这,或许可以,或许也不可以,这得看我们能否有法子克制那厮的三味神风了,那厮如不使他那三味神通,我们三人随便一人都可以打赢他的,但如果他使了他的神通术法,我们怕是连他身边都靠近不得。”
“那黄风怪这事我们与大圣爷他们商后再做决定如何吧!还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