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便可以互通些有用的信息,保不准因为他们,我们的任务也可以早些完成;如他们真是那蛟魔王的朋友,最不济的我们也调差清楚他们是不是同党,好让天庭派人把他们给先围剿了,省得耽误我们的事情。”
“黄袍大哥,不就吃个宴席罢了,何至于算计如此吗!”黄风怪说道。
“就你这般心思,都不知道那西天灵山为何会让你下来执行这般潜伏任务的,幸得那蛟魔王只是让你去黄风岭那去收集灵气而已,如你待在他身边岂不是坏了大事。”黄袍怪说教道。
“如有选择,我宁可在那灵山潜心修炼,也好过待在蛟魔王这边受气,我好歹已在灵山得道了,要不是还差在灵山登记造册,我才不愿意下来遭这罪。”黄风怪不屑道。
“跟你多说无益,等下河妖卷帘和猪妖猪刚鬣他们来,你休要像现在这般跟我嚼舌根了,什么该说不该说,你看我眼神行事,不要把这是搞砸了!”黄袍很认真的说道。
半个时辰后,张有仁、卷帘和猪刚鬣来到黄袍怪的洞院内,而孙悟空和白骨精他们因孙悟空要参观蛟魔王种的蟠桃,都推却了黄袍怪的宴请。
宴席上,张有仁因见不得小骨,特别是见连孙悟空也没来后,自己便不自觉得脑补起,白骨精和孙悟空他们两个现在是不是正在亲密的把酒言欢的画面来,而借着这宴席上琼浆玉液的酒劲,这幻想越发控制不住,自己越控制不住,则越使劲的喝酒,越使劲喝则越发控制不住,宴席刚开始他已经把自己桌前的酒独自喝了个精光,本就不胜酒力他,酒劲一来也就突然醉倒了,完全醉的不省人事的。宴席上的四妖还以为他是没喝过这般琼浆玉液,才会如此贪杯而醉倒,所以都不曾劝他停过杯。
如此,黄袍怪见张有仁醉后,便让下面的小妖搀扶着张有仁去客房休息去了,还不忘让下面的小妖多备几瓶酒在他休息的房间里去。
安排好醉酒的张有仁后,黄袍怪感觉顾忌更小了些,加上白骨精和孙悟空都没过来,自己更无甚担心的了;酒过三巡后,他便把宴席上侍候众人的小妖都屏退了。
河妖卷帘和猪妖猪刚鬣,见黄袍怪屏退宴席上的众小妖后,都以为这是鸿门宴的,都自觉的唤出各自的武器来,抖了个激灵散去身上的酒气。
黄袍怪见到卷帘和猪刚鬣两妖甚是警戒起来,便很尊敬的说道:“天蓬元帅和卷帘大将,何必如此紧张,咱们或许都是一家人?”
“天蓬元帅,谁是天蓬元帅啊,黄袍洞主、黄风怪儿,你们两个摆下这个鸿门宴意欲何为啊?”猪妖猪刚鬣变回妖身说道。
“猪刚鬣,你手中的九齿钉耙,可是上宝沁金耙啊?”黄袍怪问道。“算你识货,确是上宝沁金耙又如何。”猪刚鬣掣着钉耙说道。
“哈哈哈,这就对了,别人可能不认得这上宝沁金耙,我却识得,这上宝沁金耙,乃太上老君用神冰铁亲自锤炼,借五方上帝、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净雷法咒、六丁六甲之力锻造而成,齿钉耙重量有一藏之数,连柄五千零四十八斤。”黄袍怪已经可以十分肯定猪刚鬣就是天蓬元帅了。
猪刚鬣虽十分困惑黄袍怪为何如此了解自己的武器的,但仍无惧道:“就算你对我的九齿钉耙如此了解又如何,我为何就成了天蓬元帅了?”
“这还不简单,这上宝沁金耙可是上品灵宝,是你被勅封天蓬元帅时,玉帝钦赐此钉钯与你的;如此珍贵的灵宝岂会是下界妖精怪物们的武器啊,再说此等灵宝早有自我灵识,自会认得自己的主人,如你不它的主人,如何使得它!”黄袍怪解说道。
猪妖猪刚鬣不可否认的怒道:“黄袍怪儿,休要胡说八道,坏我等大事,否则定教你魂飞魄散,也无人敢替你伸冤,有无处伸冤。”
“猪刚鬣,我早与你说了,白骨洞的这些怪物也非等闲之辈;既然他们已经识破你身份,定不能让他们留在这世上了,否则我们这趟算是前功尽弃了!”卷帘掣起宝杖准备随时杀向黄袍怪和黄风怪两人的。
黄袍怪见卷帘此时杀气腾腾的样子,已非常确定自己的猜想了,即使猪刚鬣和卷帘他们不是得了密旨下来清缴孙悟空摔众大闹天宫的残党和查明他偷摘的蟠桃、偷窃的仙丹何去何从的,也是下来查明蛟魔王他们在凡间私种蟠桃的秘密和他私种蟠桃是原因目的,又或者两者都有。
“黄袍大哥,这就是你们天庭里的神仙们的见面方式吗?”黄风怪看着卷帘还是没好脸色的挖苦道。
“你这厮,休要胡言乱语,使得天蓬元帅和卷帘大将误会我们了!”黄袍怪斥责黄风怪后便恭敬的对着猪刚鬣和卷帘说道:“天蓬元帅、卷帘大将别这么紧张,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们或许是一家人的,其实我乃是二十八宿奎星的奎木狼,这次下界也是奉旨下来潜伏在蛟魔王身边查明孙悟空摔众大闹天宫的残党和查明他偷摘的蟠桃、偷窃的仙丹何去何从的;而黄风老弟则是受了西天灵山的旨意下界潜伏在蛟魔王身边查明孙悟空摔众大闹天宫的残党和查明他偷摘的蟠桃、偷窃的仙丹何去何从的。”
猪刚鬣、卷帘两妖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