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怪哉,难不成过了及笄,当真转了个性子?
宁傧右手轻拍着额角,疑有诈,瞄了会宁桑,其一脸真诚,像是有心向学,也罢,难得她想学,拉下老脸去请就是,一次不行多几次也未可知,“小姐想学,自是可行,待小人过了五儿,在登门拜访,问其意下如何。”
宁桑喜笑颜开,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阿桑谢过傧叔。”
宁傧乐呵呵的欲夸上几句,下一刻便看见她两手提溜着裙子,撒开腿就往里屋跑,丝毫不见大家闺秀之风,急的他在宁桑身后喊:“端庄些,淑女些罢……”
宁桑才不理会,人活着,需得自在潇洒才好,世间约束何其多,古往今来,未曾有完人,她亦不想以完人之躯活着,她只是将军府中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小姐,且将仪态万千,端庄贤淑,赋予那些家喻户晓的名门闺秀罢,她阿桑惟愿做疾走万里的风,山河远阔,自在洒脱。
她一路奔走,穿堂过厅,笑声如溪过山间,叮咚作响,所到之处美好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