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罢了,且不说我,兄台可是备好了。”
“一切妥当。”说着,苟旦将肩上的包裹交于宁桑,“军用物什皆是你的尺码,邻里问起,我已谎称是庸王仁慈,怜我孤苦,允特赦。”
“如此甚好。军中可有相识之人?新人之中可有玩伴应征?”
“并无,自幼独来独往,友人甚少,不再此次征召中。”苟旦有些黯然。
若是苟旦人缘极佳,好友众多,反倒不好,如此一来,确乃天助也。宁桑见他如此,不好欣喜的过于明显,只轻轻应了声,当下一切妥当,她寻思着早些家去,免得节外生枝,故,与苟旦简单叮嘱了几句,便打道回府。
宁桑在房内又收拾了一番才得以休息,在榻上翻来覆去,愣是入不了眠,眼见他鸡鸣灯起,终是到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