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道?”
不出所料,王朗迷惑,夹杂些诧异,只瞧着宁桑,只字不语,一时尴尬。
李在御于二人之过节亦是清楚的很,往后三人住一块,总僵着,委实不自在,现下可是个好时机,故,不顾王朗应是不应,自己代其先应和了去,说着便拽着胳膊往账外走。
得亏了李在御鸡贼,三人方能结伴而行。出了军营,三人快马至闹市,民众摩肩擦踵,只得拉住缰绳,徐徐而行,如此却也是好的,刚到此地,不好好观赏一番,岂不一大憾事?
北敷如今虽处战局,却因处庸、秦、楚与匈奴四国交界处,往来通商者盛,鱼龙混杂,皆是活于刀尖之人,自是享乐及时,故,不妨战与不战,城内皆如常。且瞧其大道两旁商铺民居,客栈食楼,闾阎扑地,灯火通明,一派繁盛。
三人目不暇接,新奇玩意层出不穷,美味佳肴弥漫周身,直教人馋涎欲滴。
李在御着实馋得慌,几欲开口催促,但见宁桑兴致勃勃观赏,不耐道:“旦爷可闻雷公轰鸣之声?”
宁桑闻言,抬首观苍,月朗星稀,不似雨露之兆,扭头瞥了眼他,“雷公不见,但闻馋虫轰鸣之声,此虫可姓李?”
“哈哈哈哈……”李在御笑而不答,其意昭然。
“前儿个便是,莫急,莫急。”宁桑进城时曾比对众多食楼,有一楼,雕梁画栋,入其者众,过其门楼,酒香食味入鼻,真可谓美哉,引得她抬眼,见其金字牌匾,上书“饕餮宴”。那时她便想,得了空,须得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