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言语更是激烈嘶哑,“若不然……吾先打个牙祭,瞧你细皮嫩肉的,定是个美味的主儿,哈哈哈哈哈哈……”说罢,那怪鸟便直冲宁桑而来。
呼衍律趁这空档,凌空一跃,一剑断其一尾,顿时鲜血四散。
那怪鸟扑楞着翅膀坠地,惨叫连连,眼中怒火愈盛。后,其哆哆嗦嗦起身,仰脖向天长鸣,声之戚戚,如诉如泣,惊得众人一激灵。
三人自知已彻底激怒怪鸟,相视一眼,趁机一拥而上。呼衍律照例迎战其喙,而宁桑则手握藤蔓,一跃至其背,将藤蔓绕住其项,后又翻身下地,与李在御一道使力,直至青筋暴起,力竭筋疲方将其扳倒。怪鸟欲挣扎起身,被呼衍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剑断了头颅,呜咽之声亦来不及出口,便去见了阎王,犹可见其双眼未阖,满是不可置信,地上之躯不时颤动,亦如垂死挣扎。
一顿混战可算是了结了,三人已是疲惫不堪,均瘫软在地,殷红溅了三人满身,恶臭熏天。宁桑向来喜洁净,如今这般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欲赏李在御几掌,奈何双手酸软,委实不欲费这劲,便有气无力道:“都怪汝,何时惹的风流债?喜好竟这般奇特,以往竟未瞧出来。”
李在御当是知晓二人为救己而来,心中感激,亦知其打趣,顺势接茬,道:“小爷貌美,名声在外,少不得人惦记,汝貌丑,自是无法理会。”
“甚?貌丑?吾貌丑?”宁桑满嘴“哎呀”“哎呀”地挣扎起身,似用尽全力,实则软糯无力,予其几掌,道:“三人之中,尔岂能不知汝丑甚?却说甚劳什子胡话,方才便不该冒险救汝,叫那怪鸟食尔之肉,饮尔之血……”
“诶诶诶……罢了罢了,真真是怕了汝之一张利嘴,吾丑,吾甚丑,乃怪鸟猎奇,有眼无珠,不识人间真绝色,可否?”李在御不欲再与其逗趣,服了个软,这才教宁桑嘟嘟囔囔地收了声,双手后撑,慵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