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嗯。”陈荩熙点头,从头发里拿出一张电话卡,“如此高赌设备,我可舍不得丢,你可是我最后一张牌。”
最后一张牌?也就是是最大的底牌咯。听着秦励还觉得有点自豪,不过这点事就亮出底牌了,也太窝囊了吧。这又有点嫌弃了。
“不过,你来干嘛?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这话还真是不爱听!但秦励把过错归结为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神经病!回去得查查是谁的电话。
“啊仟—”某神经病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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