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武戌走了进来,看向宛莲说道:“在看什么?”
“你俩,神神秘秘的躲着我,站在外面说什么呢?”宛莲指了指刚才两人站着的地方问道。
武戌自然不会告诉她,平白让她担心,只是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想问清楚他的来历。”
“来历?为什么不问我?”宛莲想起来之前子阑的反应,皱眉问道。
对于以前的事他好像很是排斥,甚至有些恐惧。
看着宛莲因为别人皱眉的样子,武戌很是不爽,有些醋味弥漫在空气中。
伸手拉过宛莲问道:“我去问他,让你不高兴了?看来他对你很是重要。”
“不是,只是他好像很是排斥之前的事,我这不是怕他多想吗?”宛莲一听这话,赶紧解释道。
武戌有些挫败,揽着宛莲半是撒娇的问道:“你这样护着他,怎么就不怕我多想。”
宛莲侧了下了身子,生怕碰着他伤口,闻言好笑的说道:“你怎么还吃个孩子的醋?幼不幼稚。”
“他可不是小孩子……”武戌嘟囔道。
比你早开窍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不对,这家伙这么护着宛莲,应该是拿宛莲当姐姐的吧?
一听这话,宛莲有些诧异的看向武戌,怎么感觉做了几天大牢,还坐出来孩子习性了,跟换了个人似的,不过好像并不讨厌……
宛莲拉着他坐到床边,这才说道:“不知道比我们小了多少,这般计较也不怕被人笑话。“
“那也不行,再说了就你知道,还能有谁笑话?”武戌干脆耍赖,不依不饶的说道。
宛莲拿过创伤药,娇笑着打了他一下子说道:“懒得跟你理论,不许欺负他啊。”
武戌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自己媳妇胳膊往外拐,看着她的动作,乖乖张开双臂任由她将自己的上衣解开。
“我给你留的药怎么没用?都有些红肿了。”宛莲看到那略微狰狞伤口一阵心疼,有些埋怨的问道。
武戌看着宛莲的神情眼底一片柔和,摇了摇头说道:“自己上的药没有效果。”
宛莲白了他一眼,起身去拿了些烧酒,用棉布蘸着,仔细的擦拭着伤口:“会有些疼,你忍忍。”
“没事。”武戌笑着说道,只是烧酒碰到伤口时还是不免闷吭几声。
宛莲放轻手下的动作,耐下心来一一消毒,不过几道伤口,一番擦拭下来倒是宛莲累出了一身汗。
“我给你包扎一下,你注意着点,要是感觉捂得慌,就解了。”宛莲撒上一层创伤药后说道。
伸手撕了几条薄布,简单的包扎了下。
武戌看着宛莲专注的样子,伸手擦去她额角的细汗,答应了声。
“盯着我看做什么?”宛莲收拾完东西,转过身发现武戌还在盯着自己看,有些脸红的问道。
武戌听到这话笑了,拍了拍床边让宛莲坐了过来。
“这几天让你担心了。”武戌想到宛莲为自己做的事,定是走投无路下才冒险劫狱的,竟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宛莲枕在他肩膀上,嗯了声接道:“知道就好,下次别再莽撞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替我顶罪。”
良久,武戌才说了句:“可是……我宁愿呆在里面的人是我。”
转过头却看到宛莲已经睡着了,轻微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扑在武戌的脖子上,有些痒。
武戌侧过身子,让她躺的舒服些,若不是这次牢狱之灾,竟不知道自己已经如此贪恋她。
在牢里的几天,最想做的事就是像现在这样,伸手就能揽着她,跟她说说话,感受着她的心跳因自己乱了节奏。
这一夜,久违的安心,宛莲睡得很是香甜。
清晨再度接替黑夜,阳光倾洒下来,驱逐了所有的阴霾。
子阑推开窗户,懒懒地伸了个腰,这是自己记忆中最惬意的一天了吧。
子阑简单的洗漱完,就去了院子里走了走。
秋千?倒是别致,子阑坐在上面慢悠悠的荡了几圈,此时的樱花已经凋落,只剩下一树的绿叶,还有星星点点的几处残花。
“只是可惜,少了身后推秋千的人……”半天反应后,子阑才想起来自己呢喃了什么,忍不住骂了一声,自己真是魔怔了……
愤恨的锤了下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些,下来秋千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菜园前。
菜园里的青菜又发了一茬,绿油油的看起来很是鲜美,随手拿起一旁的工具松着土。
不经意的抬头看到窗口处的璧人,郎情妾意,执笔画眉,看来姐姐与姐夫很是恩爱,这样就很好了。
看着时辰不早了,子阑摘了把菜,放下工具去了厨房,早饭做些什么呢?
宛莲看到子阑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对着武戌说道:“你看,都说了不让你画,现在都被子阑看到了!”
武戌捏着宛莲的下巴,不让她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