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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姐姐现在做的生意,没有子阑的位置?”子阑闻言反问道。
宛莲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这银庄都是你的了,还能没你的位置!”
“那不就行了,用这两件铺子一家开精品店,一家开银庄,反正都是我的,哪有什么用得,用不得?”子阑笑着说道。
看着宛莲还在犹豫的神色,子阑明白她的顾忌,只是自己这么久都是浑浑噩噩的度过,如今遇到姐姐才算是重新活了过来,
别说是两件铺子,即便是自己的所有,只要给得起都是姐姐的。
子阑上前扳过宛莲的肩膀,看着她说道:“姐姐,我们是亲人,不需要讲这些不是吗?还是说,姐姐并没有将子阑当做亲人?”
宛莲看着子阑真挚的眼神,本就敏感的情绪,闻言心下一酸,差点没绷住。
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遇到点事就矫情成这样,不过心下倒是释怀了,看着子阑喝道:“胡说什么!怎么没把你当亲人了。”
“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这铺子我可一分租金都不会给你的。”故作刁钻的接着说道,话音刚落自己倒是绷不住笑了。
子阑看着开心笑出来的宛莲,这才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姐夫做了什么事,让姐姐伤心成这个样子。
宛莲家。
武戌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竟有几分失落。
宛莲,若是我没有选择这条路,你是不是不会离开?如今这副模样,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只是最近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自己都还没有好好思考清楚,宛莲的身世有着太多的疑点。
藩王玉佩,凌厉的武功,不同于常人的思维,胆识都不是寻常农家女子能有的,但确实是自小在农家长大……
这其中的关系到底是如何的,将宛莲带来的那人又为何费劲心力,将宛莲嫁给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毫无头绪。
武戌迷茫的眼神猛一聚光,转身往主屋走去,打开之前自己做的暗格,查看一番,入眼的只是一些首饰银两,并没有异常。
只是这暗格制作并不复杂,沉下心来将屋里可能的地方查看一番,察觉到床下一处声音不对。
武戌伏在身子,探身查看着,是一个精巧的机关……
“二郎?宛莲?”秦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院子,站在院子里试探的叫着。
武戌起身将东西一一放了回去,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秦婆子被他吓了一跳,不乐意的说道:“藏在屋子里做什么,连个声都没有。”
“娘,我记得宛莲说过,不让您过来了。”武戌看着秦婆子,开口说道。
秦婆子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武戌那阴暗的脸色,指着鼻子就骂道:“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娘,怎么你的院子我还来不得了!”
“娘也只有来要东西时,才知道我是您的儿子吧。”武戌一听这话,讽刺的笑道。
可这秦婆子明显就不是个看人脸色说话的,见武戌笑着说话,只当他是拿自己没办法,越发肆无忌惮。
“你这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可是生你养你十多年,怎么吃你点粮食,就心疼成这样了!”秦婆子越说越过分。
武戌一听这话,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握紧双手压制着情绪,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将她扔了出去。
“我告诉你,今儿个你要是不给我粮食,我就不走了,还有你那什么浇地的车,也得给我弄个。”秦婆子不满的说道。
想到昨儿个去地里,别人家浇过的麦子一个个绿油油的,那叫一个好,可是自己地里的呢,懒洋洋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武戌不愿再听她唠叨个没完,转身就要离开,如今宛莲不在家,明面上什么东西她也带不走,离开还能落个清净。
秦婆子哪里会这么容易放他离开,这么多次,她算是摸出来了,这两人哪里是没有粮食,指不定在哪儿藏着呢,
自己翻不出来,那就在这儿死磨,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不吃不喝了,伸手拉着武戌的衣角不肯撒手。
见武戌伸手想要扯开,更是放开嗓子嚎道:“打人了,没天理啊,儿子竟然打亲娘了!”
见街坊四邻都被秦婆子惊动了,武戌头疼的看着秦婆子说道:“娘,你起来。”
“我不起,你不给我粮食,我死也不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你丢不丢得起这个人!”秦婆子坐在地上耍起了无赖,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王婆子一行人听到动静凑了过来,一看就知道这秦婆子又在耍无赖了,只是看热闹终究只是看热闹,没人愿意上去招惹着秦婆子,
被她缠上,不被气死也要被恶心死,她那摆明了不要脸的法子,任谁也拿她没办法。
“娘,你起来,粮食我是没有,可碎银子还是有些的。”武戌没了办法,总不能在一群人面前威胁她,只能退让一步说道。
秦婆子一听有银子,眼都亮了,坐在地上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