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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老太在窗前的椅子上坐着,听着院子里传出来的阵阵嬉笑,脸上不自觉成了一朵花。
原本以为自己捱不过去,要去见武老太爷了。没料到,事情却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仅是好了,感觉倒还像是比以前更加的耳聪目明,坐在这房间的窗子前,都能清清楚楚看到武戌和宛莲两个人。
也罢,将武老太爷临终前的嘱托,交到了宛莲的手上,武老太很是放心。
“娘”
武老太正笑得起劲,罗青花还在门外就大喊了一声,听得武老太眉头是轻微一蹙。
这个罗青花,每天在她跟前说宛莲那丫头没规矩,其实她自己在武家也是成天的大呼小叫的。
罗青花一脚踏了进来,为了自己心里那个计划,才不管武老太看见她的神情有多难看。
“娘,咋坐在窗边呢?你看你,这不是刚生了一场大病吗,这窗子还开着,着凉那可就不好了。”罗青花凑上前去,满脸的讨好,还伸手帮武老太把窗子给关上了。
武老太没有吭声,拿起靠在椅子边的拐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准备躺会,不想理会罗青花的唠叨。
毕竟年纪摆在那,又刚刚大病初愈,武老太虽是看着精神见长,可这腿上的力气还是差了点。
罗青花见状,急忙上去搀着武老太。
“娘,我今儿来,是想给你说说丽丽的事。刚才我去了武强家一趟,他娘说,那城里张员外家来了口信,说是很满意咱家丽丽呢。”
罗青花看武老太不怎么待见她,想了想,就先把武丽丽这事拿了出来。武长顺自看武老太身体大好后,就离家照看营生去了。眼下,武丽丽这婚事在武家也算是大事,罗青花当然不敢擅自做主,不管她对这张家有多满意。
“哦?”
罗青花的话,一下吸引了武老太的注意。再怎么说,武丽丽也是武家唯一的孙女,婚事马虎不得。现下终于有了准信,武老太也是高兴,停住了脚步,扭头望着罗青花。
“来来来,娘,您坐下,我慢慢给您说。”
罗青花怕武老太摔着,自己可是担不起。把武老太扶到床边坐下,才又高兴地把武强他娘的话复述了一遍给武老太。
武老太听得是频频点头,这武丽丽的婚事一办,她还真就没啥可牵挂的了。
“不过,这张家既是要送聘礼上门,那一定得选个好日子才行。你说是不?还有这丽丽的生辰八字送了过去,那张家公子的八字都拿了回去,咱要想去排个日子可是咋办呢?”
想到这个问题,罗青花还真是有些愁了,声音越来越小,自己到武老太这里来的目的都给忘了。
“我说你是喜昏了头吧。这自古以来,哪一家的儿女亲事,不是男方家里来排日子的,还轮得到你去?”
武老太耳朵还真的灵了不少,罗青花小声在嘴里的念叨,也是听得一清二楚,怼了她一句。
“嗨,也还真是的。你看我真是喜昏头了。”罗青花尴尬地笑笑。
想起武戌的事,罗青花扭身坐在了武老太的旁边,“娘,这结亲是个大事,生辰八字肯定马虎不得,要好好找人排排才行的,你说是不?”
“那是自然!”
武老太说得铿锵有力。
“你看武戌,不就是因为没有生辰八字,随便说了个媳妇。你听听,闹得跟啥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俩个傻子呢。”罗青花旁敲侧击,试图从武老太这里弄点有用的消息,说起宛莲,脸上很明显地多了一份嘲弄。
武老太听见罗青花又叫武戌傻子,脸色一沉,“谁说武戌是傻子,谁说他没生辰八字。人家的亲生爹娘可是富贵人家。咱武家和人家一比,算个啥,哼!”
“哎,你看我这嘴。不过真的,娘,你没骗我吧?你咋知道武戌的亲生爹娘是哪个。”见自己惹恼了武老太,罗青花朝自己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对着武老太嘻嘻一笑。不过,武老太后面那一句,一下也让罗青花来了兴趣。
武老太今天心情不错,没再和罗青花计较下去,眯眼往外一瞧,也笑了:“武戌虽不是你亲生的儿子,到底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娘了。你可不能和外面的人一样瞧不上他。这武戌啊,以后说不定比这青沟村所有人都有出息。”
武老太的话,罗青花自然连连点头,听武老太一直没有说到重点,有点着急了,“娘,你还没说武戌的亲爹娘是哪个呢。”
“我也不知道呢,只是你爹临走的时候,把武戌亲爹娘给他留的信物......”
“奶奶”
宛莲和武戌玩得满头大汗,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边走边闹,刚走到武老太的门口,听见了罗青花好像在打听武戌的身世,眼看着武老太马上就要把武戌身世说了出来,宛莲心中一急,在门口就大喊了起来。
听见了宛莲的喊声,武老太抬头笑看,开心地应了。
“奶奶,你咋不出来和我们踢毽子?你可没看到,武戌有多笨,一个都踢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