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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听到那人和罗青花在房里说到玉佩,宛莲当时心中就是一惊,那日,武老太在床榻前,独留了自己一个人,给宛莲交代了一件事。
武老太告诉她,当时武老太爷为防万一,将武戌襁褓之中留下的物件,贴了封印,交送到了武氏族长那里保管。武长顺常日不在家,那个罗氏对武戌从小就不上心,可这武老太爷心里却是很清楚,武戌乃当今二皇子,那可是个尊贵的主儿。武老太爷怕自己和武老太一旦撒手走了,这罗氏将武戌赶出武家都是有可能的。
武老太爷虽说是把东西交于武氏族长,也只是编了个理由,没敢说实话,只说武戌亲生爹娘家世显赫,因为武戌脑子不灵光,怕他待在家里丢人,才把他送了出来。说以后自然会有人来找,让来找武戌的人和族长亲自当面打开封印,来校验武戌的真正身份。
武老太爷临去的时候,还给武老太交代了一件事,就是如果武戌以后要是娶了媳妇,而且这媳妇还一心一意对他好的话,就让武老太将武戌的身世原原本本告诉他,而且还有权利去武氏族长那里,将武戌身世凭证拿回来自己保管。
当时,武老太爷一再叮嘱,一定要等武戌找到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
武老太那天预感到自己大限将到,想起武老太爷的临终嘱托,经过这么长时间对宛莲的观察,觉得宛莲就是武老太爷口中,那个对武戌真心实意好的人,所以独独留了宛莲一个人在榻前,告诉了她这些事。
当时宛莲听了也没多在意,武戌的身世她还不清楚?
笑话,那一世皇妃是咋来的了。
宛莲本来想着,过几天就去找武氏族长武太爷的,可后来一天天就给忘了。今天突然听到一个外来的人,和罗青花提到捡来的孩子,还有玉佩啥的,宛莲一猛地一下想起,武老太的话。刚才还算了算,感觉好像是和上一世进宫的时间差不了多少时间了。
难道那人,竟是京城那边派来的人?
就是因为想到这一层,宛莲才会如此的慌张和着急,对着武戌的态度也不像平常一向那样温和。
宛莲脚步匆匆,路边村民的戏谑根本就没心思理会,径自朝着武太爷家去。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武氏族长武太爷的大门口。
这武氏一族在青沟村是大户,这族长的房屋自然不可能寒碜。
武太爷家和武戌家里一样,全是青砖白瓦,屋檐高挂,自是气派。
院门紧闭,宛莲走上去,拉起门上的铜环,“咚咚”在门上叩了几下。
“谁呀?”
随着叩门的声音,一个有些年长的女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我是宛莲,我是有事来找武太爷的。”听到有人在院里应答,宛莲也撂起嗓子对着里面喊了一句。
“咿呀”
门开了,推开的院门,站着一个中年妇人,慈眉善目的,一脸的和善。见了宛莲和武戌,脸上对着他们又展开了一个暖和的微笑:“是武戌和宛莲呀。快快快,进来吧。”
就只是这一句,宛莲对她的好感就升到了一大级。
这整个青沟村,除了她娘刘氏和武老太,就从来还没有人对他们两人这样和善过。
但是,宛莲却不知道此人是谁。
“玉婶婶”
武戌在宛莲身后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这呆子还真不傻。知道谁对他好,听他叫这一声,和在家里叫她娘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此妇人,是武氏族长武太爷的长房媳妇,武戌从小就喜爱在武太爷家里玩,尤其喜欢武太爷的这个媳妇。因了这媳妇名字中带了个玉字,武戌便唤作玉婶婶,从小到大叫了这么多年,喊得也很顺口。
中年妇人笑着应了一声,又招呼起宛莲来,“宛莲,快,快进来。”
“你咋认识我?”
话一出口,宛莲就后悔了。
如今她宛莲在青沟村还谁人不识呀。且不说和罗青花的几次大闹,宛莲家在青沟村的买地造屋,就单单说嫁给武戌这件事,那就足以轰动青沟村了。更别说,这妇人还是武家本家的,
仿佛看懂了宛莲的心思,中年妇人微微一笑,拉着宛莲的胳膊,说:“来来来,宛莲进来吧,别老是站在门口了,这要让别人见了,还以为我在难为咱武家的新媳妇呢。”
宛莲讪讪一笑,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叫了武戌,两个人就一起进来武太爷的家里。
“玉婶婶,请问武太爷在家吗?”
跟着武戌,宛莲也叫了一声玉婶婶。
见妇人对他们和煦有礼,宛莲也不敢造次,收起了平时一贯的大大咧咧。
“在的在的,老太爷在后院喝茶呢,我给你叫去。”
“不不不,玉婶婶,我们自己去找他,就不劳烦你了。”
宛莲一把拦住妇人。跟着娴静淑雅的中年妇人,宛莲感觉自己好像也变得文雅得多了。
妇人见宛莲这样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