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挺好,比我预计的状况好上许多。”
柳絮道:“家主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道歉,虽然及时止损,只是……委屈你了。”
郁知暖眉眼暖笑的看着柳絮:“这有什么可委屈的,而且我那日说的也是事实,若不是我们监管不周,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所以道歉也是理所应当。”
柳絮纠结了片刻,又心疼郁知暖,不满道:“都怪那婆子受人挑唆,家主可不能放过她。”
“算了吧,也是可怜人。”郁知暖无所谓道。
“这件事家主不打算计较呢?”柳絮问道。
“当然不是。”郁知暖浅浅一笑,“就算计较也是对着始作俑者,而不是一个爱女心切的傀儡。罢了,还有几日我会公开处理这件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次安抚客人还要胭脂蔻出钱出力的,辛苦了。”
柳絮有些阴柔的娇媚脸庞浅浅一笑:“家主说什么客气话呢,都是您名下的产业,相互帮衬也是应该的。”
郁知暖心底欢喜,柳絮的觉悟还是很高的。又问了几句胭脂蔻的运营情况和新产品的推销,也就宽心了。
话说张婆子原是个本分人,也不愿意做这缺德是,只是二丫的病又实在是拖不得,这才应了廖老板的要求。可这药也太贵了些,虽然孩子的情况看起来有所好转,但是对药材的依赖性却越来越大。郁知暖又提出查不出真相就要全部解雇,若是离了锦绣阁,怕是再没有这样好的活计。
张婆子这几日总是心慌慌的,偏二丫的药吃完了,若不及时补上,只怕……到底是为人母亲,张婆子也顾不得那么多,趁夜偷偷跑去了廖记,打算舔着脸求廖老板再赏些银钱。
她去了廖记,却得知廖老板已经回家,又去打听才知道人家去了烟花巷,张婆子无奈,只好在门口等着,等到半夜才见到廖老板恍恍惚惚醉醺醺的出来。
她上去乞求廖老板给些赏赐,救救她女儿的病,人家却不搭理,她的苦苦哀求不过被他一脚踢开。
廖老板道:“张婆子,我这前后给你的也不少了,你女儿那病我也没办法,实在治不好,那你也只能……准备后事了呗。”
听到这话张婆子彻底愤怒了,大喊道:“姓廖的,当初你叫我暗害锦绣阁的时候可是承诺要治好我女儿的病的,你出尔反尔,你……不守信用!”
“出尔反尔,不守信用,那又如何?!”廖老板也努力,骂道:“没用的东西,原本以为能拖垮锦绣阁,结果……我才是看走了眼,没用的老东西,还敢冲着我吼叫,起开!”
说罢三五家丁上前把张婆子拉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没事人一样的离开。
张婆子一身伤痛,看着空无一人寂寥的街道,绝望的大哭起来。
二丫是她唯一的希望,现在……什么都没了!
过来好久,一道纤长的白色身影落在她面前,冷淡的说道:“别哭了,带我去见见你的女儿吧……”
张婆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仰望突然出现的清冷男子,眼神中的悲戚立马变成难以掩饰的恐惧,她唯唯诺诺道:“容……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