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杜月娥笑道:“呵呵,你就暗自庆幸去吧。”
“什么!我还暗自庆幸?”
“当然了,倘若让我知晓你会遇到恩人,必会令你买断整个镇店所有酒庄中的美酒。唉……即便如此,还是难以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啊!”说罢,杜月娥望向裘笑道:“老人家,你说这些少年乃是个个师出名门,那又是……”
裘笑傲然道:“他们当然为师出名门喽,而且还是赫赫有名啊!”
杜月娥自咦道:“哦!既如此还望诸位自报师门吧!”
裘笑道:“不用自报师门,我想你也必会知晓。我且问你,天下的棍术乃是何人第一呢?”
杜月娥思量道:“棍术、若论棍术而言、逸龙神君、裴东朗、当属天下第一!”说完,目光闪向宫天笑:“难道你就是逸龙庭的后人,裴东朗的弟子吗?”
宫天笑提棍抱拳道:“晚辈不才,棍法拙劣,确是有辱师门啊!”
杜月娥赞道:“难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啊!但不知你的逸龙名号为?”
“逸龙啸天正是家师亲传!”
“逸龙啸天……好、好啊!”
裘笑接道:“南有逸龙庭,北有……”
杜月娥接道:“江湖中自有南龙北凤,凤凰门当是与逸龙庭交相辉映啊!”说话间,望向了唐翎与陆小仙,双目凝住在朝凰鞭上,道:“莫非唐姑娘乃是凤凰门的传人?”
唐翎道:“晚辈才疏学浅、让前辈见笑了。”
“呵呵,说起来我俩人更近一步。”
“家师不止一次提及天下第一力士,我还一直以为前辈应为男儿身呢?”
“哈哈哈,我也从来不把自己当作女人来看,而且又是身宽体胖,唯有天秤地陀才能担起重量啊!”
“杜前辈可与恩师相识已久?”
“想当年,倘若不是朝凰女斗败了我巫山双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我们,令我与霍金刚迷途知返重回正道,我的今日今时怕是早已变成坟头野草喽。唉……”
裘笑道:“但不知你与地行僧有没有关系呢?”
杜月娥自惭道:“人家地行僧可是实打实的遁地本事,亦能在冥世中来去自如,我的遁无影却是难以望其项背啊!”
裘笑点了点头,道:“那么天下间、可有人望其项背?还能在冥世之中穿梭自如呢?”
“要说此人,确是地行僧难以望其项背,那就是地罗幽仙、罗大春!”
裘笑望向莫小邪道:“你猜他又是谁的弟子呢?”
杜月娥随之望去,惊讶道:“难道说、今日所见尽是吾辈江湖中的魁首传人,莫小邪还是罗大春的嫡传弟子吗?不会吧、我记得罗大春的弟子叫作、八荒太岁方天朔啊!”
陆小仙疑道:“啊!八荒太岁、小邪啊,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还有一位师兄啊!”
莫小邪忧虑道:“师傅不让我认,还有什么可说的啊!唉……”
“既为一脉相承为何又不让你认下师兄呢?”
“我也不知为何,反正师傅提起方天朔就是满腔怒火,谁又知晓为什么呢?”
杜月娥呼道:“你还真是罗大春的徒弟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莫小邪随意的拱了拱手,漠然道:“师傅名声再大也与我没有丝毫干系,失敬二字确是担当不起啊!”
“呵呵,真是名师出高徒,后生可畏啊!”说罢,望向陆小仙道:“就让我猜一猜你又是哪位高人的门徒弟子吧!”
陆小仙忧怨道:“前辈还是莫动心思了,连我自己也不知晓师出何门哩!”
杜月娥疑道:“啊!你竟然不知师门出处?”
“不知。”
“因何不知?”
“师傅只是传下武功心法,却是从未教过我一招半式,更不让我认她为师!”
“那你的武功造诣?”
“我的虹月剑法是从一方铁牌里拓影学来。”
杜月娥思忖道:“虹月剑法——可是白日练虹剑?夜晚习月剑?昼夜间,铁牌里的剑法路数乃是大相径庭?而且,铁牌里的习剑女子,还是身着一席华丽的长绫舞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