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开口。
到了傍晚时,庐任左思右想,还是羞惭满面地跟姐夫阿正说自己没钱了,能不能借三十块钱做路费,阿正就去跟老婆双芹说了一下,双芹将庐任叫过来说:
“庐任你没钱了吗?”
“嗯。”庐任胆性地应了一句。
双芹说:
“我也没钱了,你看这屋都是新盖的,还剩几十块钱要留来买猪仔养呢!”
庐任默然。
天黑了下来,庐任却一刻也不想再呆在双芹家里,他背起自己的那个小包,趁夜走了。
庐任不知自己该去哪里,夜幕下一片漆黑,路两边全是深幽的树林,天又特别冷,庐任也顾不得害怕,只是往前走,看到前面有一户人家旁边在烧砖,那炉子边十分暖和,就一个人在炉子边坐了一夜。
故乡!这就是自己的故乡!连想找人借个三十块钱做路费都借不到!庐任真的是痛苦得几乎要心碎了!
他觉得这故乡几乎就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或许,只有千里之外的那个农场,那里才算自己的一个容身之所?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