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却也更加欣喜。呵,苏予宛,你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自己找死吗。
“皇上,微臣的儿子死的不明不白,皇上一定要还我张家一个公道!”
南宫离的话语刚落,君御深还没有开口,门外就响起了一个极其雄厚,又有些沙哑的苍老声音。
只见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头,大约七旬,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直接跪在了君御深的面前。
“廉勤王请起,来人,赐座!”君御深立刻就命人赐了座。
“老王爷来的正好,杀害小王爷的凶手就在这里!”南宫离指着苏予宛,眼眸中尽是得意,真是来得早不如老的巧。
“皇上,早年臣为救先皇伤了根本,原以为这一生都无法再有子嗣。可是老来得子,臣是娇纵了些。可是臣敢担保杀人放火的事情,义儿是绝对不会做的。臣知道,张家一脉的香火传承比不过北国安定。只要公主嫁,我们张家一定娶。并且会好好的厚待公主。但是不曾想最后沦落如此地步,皇上一定不能让义儿就这么不清不白的死了啊!”
苏予宛一直在一旁站着不曾开口说一句话,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廉勤王。
姜还是老的辣啊,廉勤王几句话就胜过了千万。口口声声提到香火传承,还说张义不会做杀人放火的事情。不就是在跟着南宫离一起映射之前接风宴上张义自宫的事情吗?
但这又如何,只要没有实打实的实证。南宫离即便是嘴说不了天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七月见苏予宛一直站在那里,不开口说一句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但是她还没有开口,忽然冷风就带着人走了进来。
“皇上,这个小喜子想要溜出宫去。被卑职抓到了。还没有用刑就什么都招了。说他只是一个传话的,小王爷的死,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哟,这不是凤仪阁的小喜子吗?”
南宫离一句话,苏予宛和七月同时回过头来,看向跪在门口的那个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