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国师突然间像是疯了一样,用力的抓着,撕扯着那幅画,直到那幅画被撕成了碎片,揉成了一团。
梁国国是又手忙脚乱的把那些碎片给一个一个平整的铺好,重新合在了一起。
眼底早就是一片血红,大笑着,自言自语。
“我这又是何必呢?每一次,撕了画,画了撕,哈哈哈,到头来受折磨的不还是我自己吗?”
“你可曾有过一分的心痛吗?你感受的到吗?你活着的时候都感受不到,更不要说现在人已经没了。”
“你说我究竟差在了何处?你为何就是不爱我?为何要生下别人的孩子?我明明把你捧在手心当成了宝,我有什么不好?”
“我驰骋六国,我顶天立地,我几乎人人敬仰,而你为何始终都看不在眼里呢?”
“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却心里面非要住着那么一个人,到死你都不肯说出来那个人是谁?哈哈哈哈哈!”
“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么一个败笔,败的一塌糊涂,输的彻彻底底……”
梁国国师一遍一遍的开口,不停的自顾自说着。
最后还是拿出来画笔重新画出了那幅画,“好像每一次我都画不出来你的神韵……”
完成了手中的画之后,梁国国师,放下了手中的笔,梁国国师喊来了人,“去找吴风。”
“是,国师。”
下人立刻就去了。
此刻,吴风和莲心正在卿卿我我,突然下人来敲门。
“公子,国师找。”
“国师?国事会不会知道了我来找你的事情。”
莲心忙不迭起身,手忙脚乱的拿过衣服穿上。
“放心,不会,师父经常这么晚找本公子,你先回去国师府就是了。”
吴风倒是气定神闲。
“好。”
莲心不敢再有片刻的耽搁,快速穿好衣服匆匆回了国师府。
吴风也匆匆赶去了。
“师父,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吴风赶到的时候,梁国国师已经把画给收了起来。
“那个圣旨的事情可办好了?如今其他几个国家是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天书在南国的事情?”
梁国国师走过来开口。
“是,照现在这个速度,几个国家应该都知道了。”
吴风点头,眉头微触,心中有些犯嘀咕,怎么这么晚了?突然间问起来了天书的事情。
他想到刚刚和莲心的亲密,难免还是有些心虚。
“好,那就准备准备吧,也是时候了,这几封是本国师的亲笔信,上面有梁国玉玺,还有本国师的章,你去一一交给其他几个国家,半月后,南国京都汇合。”
梁国国师起身,将几封信递到了吴风手里面。
“半月?”吴风微怔。
“怎么?有问题吗?”梁国国师回头,眉头轻挑,有些不悦。
“虽说北国早就已经灭亡了,但是半月的时间游走剩下两个国家,并且还要说服他们半个月后在南国的京都汇合,恐怕有些难。”
吴风低着头,小声开口。
“是吗?难吗?吴风,你这个入室弟子的身份几年了?”
梁国国师笑了笑,声音低沉。
“师父,半个月应该没有问题,我这就去。”
吴风再也不敢反驳。
“嗯,去吧,半个月后,本国师会带着所有的人亲自赶去南国京都。”
梁国国师说完就走出了书房。
吴风给莲心留下了一封信之后直接就离开了,半个月的时间,辗转魏国,匈奴国,并且还要说服魏国和匈奴国出兵,恐怕不易。
南国皇宫。
苏予宛守在君御深的床前,几乎一天了,寸步不离,但是君御深直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醒过来。
十二个时辰,眼看着没有剩下几个时辰了,若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君御深还是醒过来的话,恐怕就永远的醒不过来了。
苏予宛守了整整一天,很是疲惫,却无论怎么都睡不着。
“御深,你怎么没有醒过来?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不是说你在乎我吗?难道你就要这样一直睡下去了吗?”
“你不是不想让我和二哥一起回晋国吗?那你就快点醒来呀,如果你再不醒来,恐怕我就真的要和二哥一起回去了。”
苏予宛一遍遍刺激着君御深,可君御深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整个勤政殿里面,只有苏予宛一个人,七月,苏宣,冷风都跟着守了一天了,苏予宛就命他们都退了下去。
勤政殿外面,躲躲闪闪来了几个黑衣人。
“将军,这样好吗?毕竟是我们公主理亏,是我们公主对南国皇帝实施的傀儡术,怎么样都是我们匈奴国的错,说不过去啊!”
“是我们公主的错,可是我们公主就算是错了,也不致死吧。”
“但公主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