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本宫答应你条件,真的只是这样而已?”林菀栢的请求,薛敏很显然赶到有些意外,她本以为林菀栢会趁机提出一些补偿的要求,这些,薛敏可就要好好思量一下了,不过,却没想到,林菀栢直到如此委屈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竟然还是孤凰的未来幸福吗?
林菀栢点头,眼眶中,隐约有泪水在闪烁,将契约书攥紧在手心里,她回答着:“倘若这痛苦的人生可以选择,那菀栢真的想陪在陛下身边一生一世的,可菀栢命薄,却也不忍心陛下孤身一人,所以恳求太后娘娘,等菀栢去世后,陛下的身边,新任皇后的人选,可以让陛下自己决定吗?”
林菀栢知道,出生在这皇宫里,从没有人是可以自己当家做主的,甚至就连未来另一半,都没有抉择的权利,因为一些利益纷争,不断有女人送到身边来,之前的帝王,相信也只是权衡过这些女人的家族势力,选出一个最为优秀的,来担当皇后这个位置。&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可林菀栢明白孤凰的内心,虽然他从不承认,可是爱慕着上官微的心意,恐怕不会随意改变,即使上官微已经成亲,可林菀栢依旧希望,可以有另外一个像极了上官微的女人出现,弥补孤凰心中,失去挚爱的痛苦滋味。
见状,薛敏立即放心不少,她松了一口气,赶紧拉住林菀栢的手,趁机将契约书抢回来,递给了丫鬟,并且用眼神警告丫鬟,要妥善的将契约书保管起来。
随后她拉着林菀栢,坐到她的身边,语气竟也因为达成目的,而温和了不少,她说:“菀栢啊,傻丫头,哀家还以为你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请求,原来只是这样?哀家是皇帝的亲生母亲,自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幸福,可惜了,你也知道,哀家一直都最中意你的,可是你这身体,不用哀家说,你必然也知道,唉,只能说是天意弄人啊……”
泪水,自眼眶蔓延到脸颊上,苍白的小脸,因为泪水的洗刷,而更加的失去血色,天知道,林菀栢如今有多么的心痛?大婚前一日,她没有身为新娘子的喜悦,有的,只有自尊心被人践踏的痛苦,同样的,被迫离开心爱之人的心酸,可是她也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因为临走的时候,薛敏曾经阴阳怪气的警告过她,只有她守护住这个秘密,她的请求才能成真,一年后,契约日期达成,孤凰也可以拥有自己选择新任皇后的资格……
“本宫睡不着,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林菀栢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慌乱异常,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似的,于是她起身,重新披上狐裘,准备外出。
薛敏寝宫。
“什么?要朕册封珍珍表妹为嫔妃?”虽然早就猜想到了,薛敏这次叫他来,一定另有目的,可是却也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薛珍珍?
孤凰似乎有些反感这些话题,于是直接了断的拒绝说:“母后您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朕大婚才几天?菀栢成为朕的皇后又才几天的时间?竟然又要选妃?外界的百姓该如何评论朕?难道母后真的要让朕,走上父皇曾经的老路,成为一个被百官嫌弃的,只知道美女围绕在怀的君主吗?”
“皇帝!说话注意你的言辞!怎能随意出口污蔑先帝?那可是你的父皇!”孤凰的话,让薛敏有些生气,她气急败坏的表示:“没错,你大婚的确没多久,可是半年也好,几天也罢,有区别吗?那个病秧子能为我们皇族诞下半个子嗣吗?为何还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你身边优秀的女人那么多,珍珍就是其中一个,将她娶进后宫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珍珍这些年对你的情有独钟,作为男人,你该对珍珍负责才是。”
“难道是朕要珍珍表对朕情有独钟的吗?朕为何要负责?”薛敏的话,不是在商量,甚至已经到了命令的口吻,孤凰那双锐利的鹰眸中,本就容不下半粒沙子,如今继承皇位,更不想任何人,对他的人生继续指手画脚,于是他起身,一边朝着大门的位置走出,一边继续说:
“那只是母后的片面之词,朕身为皇帝,已然不是小孩子,有些事早就是自己当家做主的时机了,也请母后以后不要提出这样荒谬的建议了,朕现在还没有另外选妃的念头,有菀栢一个人陪在朕身边,朕自在,这样就挺好。”
“那如果这件事,本身就是皇后也赞成的呢?皇帝你还要如此的不管不问?”薛敏也急了,直接从软榻上站起身,面对正要出门的孤凰,冷哼。
不过,薛敏的气势,却没有让孤凰感觉恐惧,他依旧是一脸的淡漠,犹如冬天的石块一般,坚固的仿佛牢不可催!
“朕相信,菀栢若是连朕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