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她亲的,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发着颤儿。
“我只为你疯……离婚,可以啊,和我争墨墨地抚养权,可以,你恨我,也可以……可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这种事,永远都会发生,想永远摆脱我,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阎景沉这辈子都不会放开许蔷薇……”
他若即若离地亲吻着她,呢喃着强势而又霸道的话语,与此同时,双臂死死地圈着她,将她往旁边的房间里带。
到底是男女力量悬殊,许蔷薇再次栽了。
起初还反抗,后来干脆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心底里却暗自思忖着,下次身边一定要带几个保镖,绝对不能让着男人近身,不然十有八九都是被他带上、床。
……
到底是心有不甘,她在他身上也留下了痕迹,到处都是刺目的挠痕,每一下都见了血,足见她有多狠。
他却甘之如饴,痛并快乐着。
……
结束时,许蔷薇面容更冷了,却因为缺氧的缘故,双颊绯红一片。
虽然手脚发软,浑身都没有力气,但她还是爬了起来,动作利落的穿裙子。
得益于她的没有反抗,许蔷薇地裙子虽然有点皱,但还能穿出去的裙子。
这期间看都没看一旁的男人。
抚平裙子上地皱褶,许蔷薇就把鞋子给套上了,二话不说就朝门口走。
男人滚热结实的手臂却又缠上了她的腰,要把她往床上拖。
许蔷薇拧了拧眉,“阎景沉你够了!”
“我不够。”男人温热的气息浮动在她耳际,他咬了咬她白净秀气的耳珠子,声音轻佻又暧昧,还有些沉沉的喑哑,格外的动听魅惑,他低声说,“又不是头一次了,我什么体力,你不知道?”
许蔷薇眉心蹙得更厉害了,耳根子被他的气息都烫红了,她恼怒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着,深深吸了口气才说话:
“阎景沉,你是听不明白吗,你母亲为了我妈妈的心脏,制造手术事故害死了我妈妈,五年前为了得到我,你默许许梅梅给我多次下药,后来还强迫我囚禁我,你现在这样缠着我是什么意思?效仿五年前吗?还是说……”
顿了顿,她忽的凉凉一笑,声音里满是讽刺的味道,她嘶哑道,“你要把我囚禁起来绑在床上,供你为所欲为?阎景沉……你就那么想要我恨你吗?”
“你知道的……”阎景沉胸口闷疼了下,他将她的身子抱得更加紧,沉痛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的是什么,你也清楚得很。”
“不好意思,你要的,我给不了。”许蔷薇想都不想就回,继而她又笑了,“你就这么想要睡……我……好啊,反正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随你好了,只是不管多少次,一千次一万次好了,我们都不可能了,离婚是肯定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很是无所畏。
阎景沉被她无所谓的态度和样子,弄得又痛又怒,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他也没有办法了,她是铁了心要离开他,他能怎么办啊……
“呵……”
阎景沉睨着这张娇俏漂亮的小脸,看着她眼底里的漠然和冷意,心如刀绞的感觉在心脏里蔓延着,霍的一下子,他一把捏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她鲜嫩的红唇……
挟裹着一股子怒意,带着发泄的情绪,以着暴烈的力道,渲染在她的唇齿间……
就在两人又要倒在床上,一触即发间,许蔷薇的手机又响了。
许蔷薇回神,推开阎景沉,正要起身,又被他给捞了回去。
他很强势,力气格外的大,吻又袭了过来,许蔷薇挣脱不得,差点又沉溺在他的攻势之下。
奈何打电话的人很固执,又打了过来,手机铃声不停的叫嚣着。
许蔷薇再次推阎景沉,这一次推开了,许蔷薇走到沙发边拿起手机接电话,打电话的人是韩渊。
“许蔷薇,你去哪了?忘了今天的宴会,我要给你介绍人了?”
“我刚刚有事,马上就……”
许蔷薇刚要回答,耳朵上就一热,腰上也一紧,男人的气息笼罩在了身后,是阎景沉贴了过来。
“我马上就回……啊……”许蔷薇放他不存在,刚要继续说话,肩颈处就被咬了一口。
电话那头韩渊的声音一紧,“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我没什么……”刚说了一句,颈项处的疼痛更厉害了,是他加大了力道,许蔷薇一时没忍住,“嘶”了一声,直接反应就是用尖尖的鞋跟狠狠踩了踩身后男人光着的脚踝。
他咬的有多狠,她踩得就有多狠,甚至变本加厉。
也不知道是疼得特别厉害,还是刻意的,他直接就闷哼了出来。
韩渊听到了,更紧张了,一连串问了几句,“许蔷薇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里?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没有……”
“谋杀亲夫,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