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蹙眉,露出一脸为难模样,“原来宫里不能带着这个吗?”
“你就戴着吧。”君鸿镇拿起桌上的绢花,往她的发上簪,盯着她的红眼睛看了会儿,才缓声说:“博奕你记着,该争的才能争,不该争的不要碰,自作聪明的事少作。”
君博奕赶紧磕头,连声称是。
“下去吧。”君鸿镇平静的眼波之中,隐隐透着复杂的情绪。
“儿臣告退。”君博奕又磕头,退出长廊。
一阵风从芙蓉花上掠过,几片花瓣落到她的发间。君鸿镇给她摘去了落花,沉声说:“你害怕朕?”
“陛下龙威,天下何人不惧?实是真心臣服。”卿嫣勾下头,小心应付。
“怎么,你很讨厌宸王?”君鸿镇目光闪闪,沉声问。
“啊?”卿嫣眨眨眼睛,故作不解。但她又明白,这老奸巨滑的东西怎会轻易信她的说辞?她如此陷害君无殇,老东西反而不信。
“这鹰羽真是他给的?”君鸿镇又问。
“昨晚他来质问奴婢,为何在画上画绞架诅咒他,他走之后奴婢就捡到这两枚羽。奴婢确实不知这是祸物,求皇上责罚。”卿嫣额头俯在手背上,颤声说。
君鸿镇不可置否地一笑,“你说,朕罚你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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