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凤妤脸上涌出一抹不自然。
“现在谈谈我们的事了?”
“我们什么事啊!”凤妤一脸蒙。
“妤儿,我们的婚宴你希望在哪里举行?”他冰蓝之眸中蕴着柔和望着她。
“这个啊!反正这凤府是不可能了!”上次凤夫人派人追杀凤妤,害她灵魂受损,差点死去了,后来,她也听帝爵说了报复了害她的那些人了,
反正她与凤府这怨是结成了,解不了了。
凤妤抚了下额头,思绪万千,
似乎发现她与帝爵属于没房一族,没钱没房子,难不成租个房子成亲?
“爵,我觉得就在东辰成亲吧,这里的朋友比较多,战北辰,佐野,白颖她们啊!
至于房子你租也罢,我是无父无母,反正你看着办好了?”
她声音浅似风。
他却听得真真切切!
面对他灼热的眸光,凤妤脸色微红了,耳根莫名就热了起来,声音中透着一丝细碎,“反正认定你了,不管你是贫穷或富贵,我都不会嫌弃你地,我的失忆凤凰美男!
说完后,凤妤外加了一个外号,称他为失忆凤凰美男?
帝爵听着她的调侃,眸光微眯了几分,丛中的温度却不减只增,道:“你胆儿肥了,现在敢与我开玩笑了,嗯?”
他故作声音有几分严肃,却是惹得她一阵捧腹大笑!
他一把将她扯入怀里,启唇,“就这么说定了,婚礼事仪我来安排!”
“你现在就安排,但是不是还没毕业吗?”她煸了下睫毛说道。
“等你毕业了,也就安排好了!”他神秘一笑。
她眸中有一丝弧疑之色,不过,她也没有多问了。
次日,阳光明媚,这一天也是知府大人重审南宫表被杀一案的日子。
凤妤与帝爵一起在院门口处汇合了白颖与白明哲,四人一起朝着知府大堂走去。
杨知府坐在了公堂上方,一袭深蓝色的官袍将他印衬得威严不已。
但是杨知府大人后背都在冒冷汗地,
他没有想到,凤妤的修为会如此之高,他根本对付不了她?
而今日最让人诡异的是南宫大人竟然作为帝听官出席了这次案子,
这更是让杨知府大人如坐针灸,冷汗淋淋?
南宫王爷亲自坐阵了,这其中的预意还用着问吗?
这肯定是亲自监督啊!
因为死者为南宫家族的旁系血脉啊!
这也让杨知府内心明白了一点,这重审一定得让白明哲定罪伏法。
否则他知府这一项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升堂时,是对外开放地,外面的围观百姓都能看到。
白明哲作为这个案件的重大嫌疑犯,升堂时就已经跪下了。
“台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杨知府大人威武地道。
“小民白明哲,是白府旁系次子,请杨大人为小民伸冤,我没有杀人!”白明哲喊冤道。
“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杀人,当时是密室杀人现场,屋子上了锁,
你的贴身宝剑刺入了死者的心脏,
人证物证全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地?”
杨知府大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白明哲无法反博了,好半响,他才说道:“死者是吸食了烟迷散产生了幻觉,冲到了我房间看到了我桌上的剑,二话不说就抢了,我就去追,就进了他屋内,亲眼看到他将剑刺入了他自己的心口处,血流如柱,当时伤口刺得不深,南宫表还未死亡,我想出门去叫人救他,但是房门被人从外面上锁了,所以这整件事情全是一起早有预谋的陷害!”白明哲按照凤妤的步骤,一口气讲完了这一段话。
“一派胡言,我们侍卫去时,那房门根本没锁,而你正准备从屋檐上跃出去,你没杀人,从正门走就是了,你跑什么?”杨知府大人冷冽地说道。
说完他还不望看了一眼一旁的旁听官南宫大人。
后者眸光微深,看不出任何起伏的情绪!
“知府大人,我倒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一旁的凤妤幽然开口了。/
“与案件无关之人没权提问?”杨知府大人没好气地说道。
“这么说来杨知府大人要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定了白明哲的罪吗?”凤妤眸中杂染了一抹冷光,犹似冰天雪地。
“姑娘,你误会了,老夫当上这知府也有十多年了,哪一次不是为了百姓服务地呢?”这油光之话谁不会说呀,比方说这知府大人争眼说瞎话就得很顺溜!
“行,你问吧!”
“首先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颖的室友,昨夜白颖得知她表弟杀了人了,我第一时间陪她来到了杀人现场,查看了一翻,确实发现这死者身上有烟迷散之毒,产生了幻觉而自杀也是有可能地!”
“口说无凭!”杨知府大人冷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