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算是正经起来了,脸上轻浮的表情都收敛了不少:“实话说,我看上了姑娘经商能力,所以,这个店铺算我与姑娘合伙的资本,以后店铺所得,五五分如何?”
好家伙,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啊。
孟青不做声。
对方又说了:“孟姑娘找了这么多天,怕是文湖县所有的店铺都找的差不多了,孰好孰坏姑娘心中自有定论,再者,有我傅家做靠山,姑娘以后在文湖县可以横着走。”
傅粱说这话并不是吹牛,江南傅家,天璃第一富,名下产业遍布全国,甚至还占了一个皇商的名额。
“傅公子,有一事我一直想不明白,还望解惑。”
“请讲。”
“我不过是一个农门女,何德何能惊动得了傅公子?”
话音刚落,对方便发出一阵阵笑声,笑得孟青莫名其妙的。
随后,他又打开扇子骚包的摇了摇:“只不过一间店铺而已,有什么惊动不惊动的,姑娘未免太过于小看我傅家了。”
孟青瞬间就明白了。
在她看来,这间店铺很重要,很值钱。但是,在庞大的傅家面前,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血本无归,也不过是傅粱少去一次百艳楼而已。
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明白了,我同意让公子以店铺入伙,但是,分成比例得改一改,三七分,你三,我七。”
傅粱挑眉。
孟青继续往下说:“傅公子看起来前期投入很多,但是事实上,正如傅公子所言,左右不过一个店面,后续的经营管理都得我来进行,您只需要坐等收红利,按照投入比例来算,三七分已经算非常高了。”
“我喜欢姑娘的自信。”傅粱也不是真的看上这点分成,只不过想借一个店铺,笼络一个人才罢了,“好吧,便如姑娘所愿。”
说着,他拍了拍手,两人当场起草了一份协议书,又分别看了看,签上字画上押,就算契约生效了。
“那么,以后我就坐等姑娘给我分红利了。”
“定不会让傅公子失望。”孟青收好契约书,送走了傅粱。
说实在的,能省下这一笔盘店面的钱,她后期的启动资金会好很多,很多事情做起来也不会束手束脚。
店面的事情搞定了,孟青开始画装修图、找装修队,紧锣密鼓地准备第一家超市装修。
这一忙,又是几天过去了。
因为忙碌,孟青对王氏的事情已经没有关注,然而今天一回家,却听见村里的人都在议论,说是下午有官差过来,把王氏和孟言令都抓走了。
嗯?
这一家虽然作天作地的,但是也仅限于村里作,怎么就犯到官差手上了?
“青丫头,你回来了?”村婶迎面走过来。
自从上次孟青帮她赚了钱,她又眼睁睁看着孟青赚了一百多两巨款之后,村婶对孟青的感官就从一个普通的小辈变为一个有能力且深藏不漏的小辈。
但不管如何,她都把孟青当做小辈,态度丝毫未变。
“嗯,村婶,我大伯家犯什么事了?”
“你还不知道啊?”村婶平时没事的时候,就习惯与村里七大姑八大姨聚在一起来,讨论八卦,孟青一问,她的诉说欲望就蹭蹭往上涨了,“你大伯那个小妾,就是叫嫣嫣的那个,昨儿个被人发现死在外面啦,啧啧啧,死状那叫一个惨哟,肚子里的孩子都被活生生剖出来了,血淋淋的丢在一边,报案的人差点被吓死。”
“这不,县太爷调查了一天,觉得你大伯一家最有嫌疑,就派人过来抓人了。”
孟青诧异了一下。
大伯的那个小妾她是见过的,柔柔弱弱一个姑娘,说话都不敢太大声,上次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大伯把姨娘拉出来顶罪了,又狠心地将身怀六甲的姨娘赶回家。
原以为姨娘回家之后,也算是脱离了这个虎狼窝,能够过上安稳日子,没想到这才多久,居然出了这种事。
“你还别说,我觉得这回啊,王氏和你大伯说不定真的被冤枉了,你想想看,前几天王氏闹和离闹得凶呢,三个女儿轮番上来劝,两人哪有那心思去杀人呐?”村婶顿了一下,“不过哟,王氏和你大伯这回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此话怎讲?”
正如村婶所言,只要认真想想,这件事就能与大伯一家脱离干系,为什么还会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不知道吧?这可是我从隔壁村的李婶那听来的,据说呀,放出你大伯那姨娘被休弃回家后,那一家人都跟着受牵连,这段时间受尽了周围人的嘲笑,早已经将王氏和你大伯恨之入骨,发现尸体的时候,死者手里还攥着一根簪子,据说是你大伯送的,你说,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那李嫣嫣的家人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吗?”
不会。
换做任何一家人,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报仇机会。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