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浮生看着半闲,有种解决了心里一件大事的舒爽感,她抬头看了看天,有些感慨,“阿闲你过过冬吗?”
半闲回了她一个废话的表情。
可即便半闲度过了无数的冬天,他其实也不能理解陆浮生的这个问题,因为半闲从不怕冷。
当陆浮生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时候发现她们寝室里居然隐隐有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意味,她颤巍巍地爬到自己的床上躲好后,才问了一句:“我刚从考场回来你们怎么这么严肃的迎接我啊?”
“你们北方人这不是也很矫情吗?”袁媛猛地翻了个白眼,“北方人了不起啊?地域黑有意思吗?”
“南方人就是矫情!多大点事儿?”崔拾冷冷地看着袁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