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羞愧而死了,可还未张口说话,辰启天细细碎碎的吻便又落在她的身上,“夫人一早起来就怨念深重,看来为夫昨晚的确表现不好,是为夫的错。为了让夫人开心,为夫现在补偿夫人,将功补过,可好?”
墨渊离惊恐地看着他,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不过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就从冷漠的恨不得拒人千里之外的冰棍变成时时刻刻都缠着人的哈巴狗了?
男女之事难不成解锁了他的新属性?
可她没能问出口,因为接下来的一整天,辰启天都在不停地“补偿”,就算她哭唧唧地求饶说停下,辰启天也只是说:“夫人还有力气说话,看来为夫还是不够努力,夫人放心,我这次会尽全力的。”
就这样从日上三竿,到月挂树梢,辰启天每一次都尽着全力。
到了晚上,墨渊离实在饿得肚子咕咕叫,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戳了戳身旁的男人,哑着嗓子说:“我饿了。”
狭长的双眸促狭地看了怀中的小女人,笑道:“怎么,我没喂饱夫人?”
墨渊离吓得一哆嗦,连忙举手求饶道:“你放过我吧,何必急在这一时,我们,我们来日方长……”
辰启天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闷着声轻笑了一下:“夫人说得对,我们来日方长。”
墨渊离身子一僵。
我是不是又给自己挖了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