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禁卫军能学什么东西,容妃摆明了是想让这帮男人更拼命地折腾她!!
若笙又怒又惊,气得险些晕了过去,却在身子即将栽倒在地上的一瞬,一盆凉水兜头浇了过来,激得她又立马清醒了。
小梨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水盆,此刻盆中的水已经泼光了,只留下些许水滴残留在铜盆的边缘,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娘娘还在这里坐着呢,你一个小小贱婢竟然敢晕过去,谁给你的胆子!”
小梨冷冷地对若笙睨了一眼,转过身笑着对张洪说:“张统领,娘娘说了,这教规矩的事情宜早不宜迟,张统领和禁卫军的兄弟们若是这会儿无事的话,就将人带下去好好教教吧。”
张洪一愣,问小梨道:“那容妃娘娘……”
容妃娘娘不会是想在这里听壁角吧,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他们禁卫军的命还要不要了?
张洪的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他是真的没有勇气当着容妃的面拉着若笙去做天人交合的那档子事儿,小梨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这张洪怎么竟想些不靠谱的事情,说道:“娘娘身子刚养好,不能在外面久待,这会儿累了也要回去了,只是张统领往后若是得空的话,最好每天派个人来寻下奴婢,也没别的事情,就跟奴婢说一声若笙每天学了多少次规矩就行了。对了,学规矩的时候,让她穿着娘娘特意送过来的这些衣裙就好,若是穿坏了,自有宫人会继续送过来的,也算是娘娘的一片心意。”
张洪自然是点头哈腰地答应了,本来这次随行来行宫的兄弟们就多,若笙那女人是皇上赐下来的,没有皇上明确的吩咐,一帮血气方刚的汉子也不敢玩得太过,现在有了容妃的话,他们自然可以放开手脚了,如花似玉水嫩嫩的女人,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搞出人命,就可以尽兴地折腾。
得到了这个消息,别说是张洪,就连远远地站在远处看着的一众禁卫军们都兴奋起来,这会儿看着院子里浑身衣裙都湿透紧紧贴着身子的若笙,更觉体内热血翻涌沸腾。
等小梨交代完后,容妃便懒懒地起了身,最后一次瞥了一眼若笙,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离开了。
若笙在她身后愤怒地嚎叫哭喊着,不停地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但是没有人理会她的话,等容妃走远后,张洪一挥手,早就准备好的几个男人们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若笙身上的衣服,将她抬到了屋里。
若笙喊得声嘶力竭,到最后嗓子喊哑了彻底说不出话来,重新又回到了一场场永无止尽的噩梦里。
……
“今天的事瞒着皇上,但我要让整个行宫的人都知道,等回了皇宫,后宫的人也都要知道。我要让他们明白,我容妃,不是可以任由他们践踏的,得罪我的后果只有一个,就是生不如死。”
小梨点头应了声“是”,将容妃的话记在心里,一行人还没走出去多远,便有一个宫女步履匆匆地赶来,对容妃福了个身后急声说道:“娘娘,大皇子来行宫了。”
宫女是容妃的身边人,平日小梨随身伺候容妃,她便盯着行宫各处的动静,没想到今日上午听到了大皇子过来了的消息,等了许久才等到容妃从禁卫军那边回来,刚一见到便急急地说了出来。
“南轩文?他来做什么?”容妃脸上闪过一丝犹疑。
南轩文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也就是皇长子,按理来说应该得到皇上不少的疼爱,但是因为他生母位份不高,加上他生下来后就有天生的腿疾,皇上对他便一直不冷不热,好像全然未将这个儿子放在心上一般。
南轩文腿脚有残疾,自小便养成了极为内敛的性子,多年住在宫里一直是深居简出,很少离开自己的那一小块地方,就连逢年过节的家宴都很少参加,也没有几个人与他熟识。
容妃在刚入宫那两年偶尔会在御花园见到大皇子,但是也就那么几次,后来就再也看不到南轩文的一丝身影,好像宫里没他这个人一般。
明明是个鲜活的人,但是南轩文好像活得像是个影子一般,让人找不到任何存在感。
而这也是现在容妃听说大皇子来了行宫后惊讶的原因。
平时几乎与世隔绝的人,怎么会突然来了行宫?
“大皇子人在哪里?”容妃微微蹙起眉,问宫女道。
“回娘娘的话,大皇子来了后先是去皇上那请了安,又来了娘娘的院子想向娘娘请安,但是彼时娘娘不在,大皇子便没做停留,这会……这会儿应该是在雅潇院那边。”宫女答道。
“雅潇院,那不是靖南王和靖南王妃的住处么?”容妃愣了一下后说。
……
雅潇院内,寂钰已经跟着辰启天已经离开了,亭子里也被宫人们收拾过,一应茶具摆在上面,袅袅热气带着茶香从紫砂的茶壶内蒸腾而出,墨渊离示意苒荷一一斟茶,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眸,对坐在面前的人说:“我来风临几年,都不曾见过大皇子,本以为大皇子平日不爱见人,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