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阿兄的衣食住行都要她帮忙打点,是自己任性了。
“小姐,往年您和公子做祈福灯的纸都是用清河聂氏赠予的,不若我帮你去问问聂公子哪里是否还有?”
听到云云的建议,金子曦不禁有些心动,她还是很希望把自己的祈福灯做好的,甚至有些心理作用作祟,感觉做的好,许的愿便能更快灵验。
“云云,我去吧,自己去更显得有诚意。”
说罢便朝聂氏的精舍走去,恰好碰见了要出门找魏无羡和江澄玩的聂怀桑,聂怀桑喜好收藏,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没有免疫力,如今见肤若凝脂,明眸皓齿的美人款款走向自己,便不争气的红了脸,连带着舌头都有些打结。
“金,金姑娘,有事吗?”
“没什么事,只就是素来听闻聂公子眼光极好,喜欢的物皆为精致极品,便想问问聂公子可有些好的纸张,我想借一张等傍晚做祈福灯用。”
美人有求,自己便必应,聂怀桑不禁为自己多备了张纸的做法感到明智,连忙答应。
“好说,好说,我那正好有两张我清河澈云堂产的纸,我这就给你取来一张。”
“那就多谢聂公子了。”
“金姑娘客气了。”
这聂公子果然眼光独到,金子曦抚摸着从聂怀桑那里得来的纸张,这纸轻薄细腻,用它做出来的灯定是飞的最高的,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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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山坡上已有弟子在裁制祈愿灯,金子曦拿着做灯的材料寻找着金子轩的身影,见到阿兄在扎祈愿灯的骨架,刚要上前去找阿兄,便看见了姗姗来迟的江厌离。
“江姐姐!”
“阿曦。”
金子曦见江厌离身边没了平时跟着的两个小尾巴,不由有些奇怪。
“怎么就你一人?”
“刚刚起风,阿澄和阿羡的纸被吹到河里,他们去取新的纸张,我便先过来了。”
“哦,这样啊,不如江姐姐来和我们一起做祈愿灯吧。”
没等江厌离反应过来,便牵起她的手跑向金子轩,三个人扎起了祈福灯,见金子轩和江厌离两人皆是沉默不语,面色羞红,金子曦见状不由心下暗急,灵机一动,偷偷把自己做祈福灯的材料揣在怀里,缓缓起身。
“阿兄,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些东西忘在寝舍了,你和江姐姐一起做灯吧,姑娘家手劲小,骨架扎不上,你可要多帮忙啊。”
“要我陪你去吗?”
听到金子轩的询问,金子曦心里翻了个白眼给他,是不是傻?兄长他是不是傻的?怕兄长再次扯后腿,连忙抱紧怀里的东西边跑边回答着。
“不用不用,我走啦,你们玩的开心~”
跑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偷偷躲起来,见金子轩没再看过来,便把怀中的东西放在地上,环顾四周,看着别人都结好伴了,便不由叹口气,坐在地上开始摆弄竹条做骨架,结果弄了一会儿便烦气的把竹条扔到一旁,不好弄!不好弄!太难了,往年都是阿兄帮忙,今年……金子曦叹了口气,阿兄,我都这么牺牲了,你可要争口气啊,认命的捡回竹条继续捆扎,忽然面前出现雪白的衣摆,白皙如玉的手接过金子曦手里的竹条,只见蓝湛拿着竹条坐在自己身旁仔细捆绑着。
“阿湛,谢谢你。”
“为何你一人在弄这个?”
“嘘~我要当月老嘛。”
想到来时看见金子轩和江厌离在一起做灯,蓝湛心下了然,不过当看见那被勒红的手指便还是有些心疼。
“阿曦!蓝湛!原来你们在这。”
魏无羡取完东西回来发现师姐竟与金子轩那个花孔雀在一起,而江澄居然直奔温情而去,无奈的叹口气,一个两个的居然都抛弃自己,魏无羡四处寻找着可以结伴做灯的人,便看见了金子曦和蓝湛,终于找到组织了!赶忙开心的跑过去,蓝湛淡漠不语,金子曦难得好心的给魏无羡让了个位置,其实是怕他踩坏自己借来的纸,魏无羡看着金子曦用红色的绸线编着东西,一脸好奇。
“阿曦,你在做什么?”
“编挂穗啊,我想在祈愿灯上挂上挂穗,一定好看。”
“你们女孩就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来看看我这个,我提前画好的,要不一会儿我们一起放灯祈福吧。”
金子曦和蓝湛忙着自己手中的活,都没抬头去看一眼魏无羡的画。
“我独自惯了。”
“阿湛,别呀,习惯是可以改的,况且听学没多久便结束了,不知道咱们三个日后还有没有机会一起放灯了……”
听到魏无羡这样说,金子曦不由有些伤感,抬头看向魏无羡的祈愿灯,只见上面画有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欣喜的拽了拽一旁漠不关心的蓝湛。
“阿湛,你快看,阿羡画的真不错。”
听见金子曦的话,蓝湛抬头看去,目光立刻被那只兔子吸引。
“嘿嘿,还差一笔。”
魏无羡拿笔蘸了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