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大统还以剑道为尊,符咒法术只能补足,不可做为修习之发……”
“阿湛,我懂你的意思。”
金子曦面露犹豫,她理解阿湛,毕竟他不知道阿羡已经不能再修剑道了……其实这件事对阿湛有些不公,他什么都不知道,为好友担心还要被好友推开,内心挣扎了许久,金子曦下好决心,坚定的看向蓝湛。
“阿湛,其实阿羡他并不是自……”
“有什么问题问我不就好了,何必旁敲侧击的来问阿曦。”
金子曦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熟悉的声音打断,只见魏无羡从一个拐角处缓缓走出来,看向蓝湛的眼神充满了警告,而蓝湛则一脸认真的看向魏无羡。
“魏婴。”
“我记得我说过,我的事还请蓝二公子不要插手。”
见魏无羡这样说,蓝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拂袖离去,一旁的金子曦见状责备的看向魏无羡。
“阿羡,阿湛他也是关心你才会这样,若是换做其他人,他必不会这样上心。”
“你还说呢,你这个叛徒!”魏无羡故作凶狠的用双手掐住金子曦白嫩的脸蛋,恶狠狠地说道:“蓝湛那家伙在你面前一示弱,你倒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了。”
金子曦吃痛的推开魏无羡,揉着自己红红的双颊,朝魏无羡翻了个大白眼。
“你们两个爱怎样便怎样!本姑娘不管了!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再也不和你们两个玩了!!”
狠狠地踩了魏无羡一脚便朝自己的屋子跑去,留下魏无羡一人在原地吃痛的抱着自己的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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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魏无羡提着一壶酒,一瘸一拐的来到金子曦的院落,只见屋顶上早已坐着一位白衣飘飘的俊俏公子在抚琴,魏无羡见状无奈一笑,一个旋身便坐在那人旁边,一边喝酒,一边听他抚琴,一曲完毕才幽幽开口。
“每次都比你慢一步。”
蓝湛看着屋里的灯熄了好久了,估摸着金子曦已经睡沉,便将琴擦净收好,看了一眼魏无羡的右脚,缓缓道。
“脚怎么了?”
“被刺猬踩了一脚。”
蓝湛听懂了魏无羡话中的意思,想象着女孩当时定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勾起了唇角,魏无羡见状也不由笑出声,他缓缓躺在屋顶上,看着夜空中满天的星星。
“蓝湛,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似曾相识啊?在云深不知处,你我二人也曾这样对坐。”
“是打架。”
听到蓝湛一本正经的纠正,魏无羡无奈的附和改正,这家伙,还是那么古板的样子。
“对对对,我夜犯宵禁被你蓝二公子抓包。”
说完便看向下面被月光照亮的庭院,想到某个人便不由轻笑出声。
“呵呵,还有阿曦,当时也有一个这么大的院落,那个傻丫头居然半夜跑出来研究你们蓝氏的家规。”
魏无羡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只剩一口酒了,他仰头将酒喝光,要说这酒虽然也算不错,可比起姑苏的天子笑,比起那时摔碎的只剩一壶的天子笑差远了。
“只可惜啊,这酒不是天子笑,阿曦那丫头这次到是睡的挺早的。”
听了魏无羡的话,一边的蓝湛也不由有些感叹:“世事变化怎会和以前一样……”
魏无羡看着一脸所有所思的蓝湛,想到阿曦之前的话,坐起身认真的看向他。
“蓝湛,谢谢你。”
面对这突然的道谢,蓝湛错愕的抬头看向魏无羡:“谢什么?”
“谢你关心我啊。”
见魏无羡这样说,蓝湛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担忧再重复了一遍。
“魏婴……我还是那句话,此道损身,损心……”
“我知道,但是蓝湛,我修的不是薛重亥的邪道,我修的是诡道术法。”
见蓝湛有些不解,魏无羡便耐心解释道:“这便是我那三个月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悟出来的,说到底还要感谢你们蓝氏的音律之术,我这诡道术法习的是音律,修的是符咒,用一根竹笛控万物。”
“诡道术法靠的可是心神?”
蓝湛果然是蓝湛,一下子便想到诡道术法依靠的便是这心神,见魏无羡点头,蓝湛便继续将这术法的弊端尽数说了出来。
“靠心神御使,如火中取栗,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
“蓝湛,我知道你的担心,我魏婴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有坠入魔道那一天。”
我相信阿羡,你也相信他,对不对?金子曦的话回绕在蓝湛耳边,蓝湛转头看向魏无羡,是啊,同为挚友,他相信他。
见蓝湛没有说话,魏无羡轻轻一跃,跳下屋顶准备离开,蓝湛赶忙站起身叫住他。
“魏婴,我帮你。”
魏无羡听到蓝湛的话咧开嘴,露出了这段时间最开怀的笑容,只要还有人愿意站在他身边,他便觉得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