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有没有大碍？

    现在他怎么样了？

    要不要叫救护车？

    午饭的时候，她让帮佣去叫了他，可是他却依旧没有出来。

    她紧了紧双手，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来到他的房间门外，屈起手指敲敲门。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黎沅沅想想就开了口：“是我，我有事情找你谈谈。”

    就在黎沅沅以为和以前一样时，房间的门被从里拉开，厉承夜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他站在这里逆着灯光，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什么事？”他淡淡开口。

    黎沅沅平视前方，说：“我想出去。”

    “我说过，在生下孩子以前，你不能离开。”或许因为生病，他的声音微微沙哑。

    “我不会离开这座城市。”黎沅沅没有因为厉承夜的这些话而有什么剧烈的波动，好似只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说：“我想出去走走。”

    厉承夜深深地看着黎沅沅，她的神情不似撒谎，可他却拧紧了眉。

    两人都在沉默着，大约过去了一分钟，最后是他开了口：“你想去哪里？公司、学校？或者度假？”

    学校……

    黎沅沅的睫毛微微往下压，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许多事情，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学生身份。

    “学校吧。”虽然现在已经是9月，早已过了1号的开学时间，可他既然提出了候选，就应该有办法。

    “谢谢。”没有再想，她应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厉承夜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心脏却好似被人揉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