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的婚事,你脸连你的人生你也做不了主,因为,你是鬼影门未来门主,更是……”
沅铭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笑了笑,不说了,走了,只留下沅宸一人呆呆地坐在原地,回味着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父亲总是这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和他说着奇奇怪怪的话,但每次当他觉得父亲要说出什么秘密时,父亲就止住了话。
他真的不懂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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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确定不要阻止她吗?密报室内有许多情报。”
“怎么,不舍得?”
“不是,一切为了尊主皆可牺牲。”
“行了,就让她发泄发泄吧。她手脏了,心就脏了,要毁掉她的心智就容易了,且让她再快乐活一段时日吧。”
“是,尊主。”
“沅铭,宸儿身上的寒衣怎样?”
“尊主放心,寒衣依旧能压抑那股力量,只是圣女给了他一张药放,虽不能解寒衣,但能缓解毒发时的痛,不知这是否有影响寒衣的作用?”
“药放?不碍事,就让他继续用吧,毕竟能缓解寒衣毒痛的药放不是常人能写出来的……宸儿这几年也是苦了。”
“这是宸儿的荣幸。”
“那可是你的儿子,沅铭,多关心他一点,他时日不多了。”
“……也是尊主的,儿子……”
“也对,宸儿,我的儿……”
西风呼呼吹,冬天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