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爷的程来。”
李长门收了收心,回去了。
陈仰捻着烟,从李长门来这,到李长门离开,他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李长门见了他,笑的很明朗。
莫名堵得慌。
陈仰揉了揉眉心,扔掉烟头回包间。
就是时间掐的太巧了。
李长门前脚进门,陈仰
后面就来了。
顾全放下话筒:“你俩……”
程来接住顾全没说完的话:“干嘛去了?”
陈仰和李长门相视,然后一阵缄默。
陈仰就坐在李长门身边,觉得难耐,就又点起一支烟,看见李长门下意识掩住口鼻,又迅速放下手,
陈仰轻扫了一眼,又把烟在烟灰缸里弄灭。
顾全拍了拍陈仰肩膀:“你有病啊,还没抽呢就灭了。”
正看手机的程来也抬头,对此,陈仰给出的回复是——
“打算慢慢戒。”
因为有人不喜欢。
顾全笑陈仰矫情,给自己点上一根,又递给程来一支。
烟味飘到李长门那边,她皱眉不悦,不过没说。
貌似觉得气氛十分不对,李长门找了个借口。
“今天实在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玩吧。”
顾全和程来也不好说什么,陈仰心说,不舒服?笑得那么开心现在见了他不舒服?
那他也挺不舒服的。
顾全硬是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拔下来,给李长门披上,李长门只好点头谢谢。
陈仰瞧见李长门今穿的,比在学校开放许多,下身超短裙,上边……紧身的黑色衣物,还露腰露肩的。
也庆幸顾全给了她件外套,又不幸为什么他不能给。
顾全喜欢李长门,大家都知道,当初也没觉得有什么,后来,乃至现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李长门走了,陈仰起身走到包间的阳台上,拨开一点窗帘,李长门上了一辆轿车,很快,就消失在灯红酒绿中。
陈仰默默把窗帘拉严实,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上了车,李长门就把顾全的衣服扒拉下来,有烟的味道,虽然一点点,但还是闻着不舒服,呛的很。
第二天周六,李长门起床,瞧见坐在客厅里的程来,一脸颓废,没精打采的。
李长门掩住鼻子,皱眉:“昨天喝了多少。”
程来一骨碌跑去厕所吐了一番,漱了漱口,扶着腰,扑倒在沙发上。
“昨晚你走了,炸了大半夜的金花。”李长门眼眸暗了暗。
程来一口气喘不过来,李长门立马倒了杯凉白开给他,喝下之后确实舒服了许多。
“然后……没赢钱,输了的喝…喝…”
也不知道昨晚都喝了些什么,程来印象中,好像有野格,威士忌,白兰地,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
既然程来都喝成这样,那顾全陈仰呢?
“他俩呢?”李长门权当随口一问。
程来想了想:“陈仰应该好点,顾全应该也没多大事……反正就我喝不了。”
“哦。”李长门转身回了房间。
中午程来酒醒了,差不多到了晚上,就只剩下轻微的头昏脑胀。
因为没人想做饭,所以点了外卖。这时候看程来已经清醒不少了。
李长门喝了口水,坐在沙发一侧,“醒了?胃没出血吧?”
程来撇开李长门的话,反问:“你跟陈仰是不是”
李长门打了个激灵,果断拒绝:“没有。”
程来咬了块披萨,笑笑“我还没说完呢。”
又是死一样的沉默。
李长门吃好,准备回房间,程来叫住她:“顾全喜欢你,大家心知肚明,可我觉得,陈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