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着头,心中却在懊恼。
刚才他怎么就像是鬼迷心窍了一样,听见忍霜姑娘这个名字居然迅速的离开了暗中。
暗夜咬着唇,始终没吭声。
“暗夜,你可熟识忍霜姑娘?听说她是凉州城人士呢!”
晚娘话音刚落,忽的被暗夜狠狠地推开了。
一时不察,晚娘连连后退几步,这才堪堪稳住身子。
晚娘和暗夜的实力相差无几,甚至暗夜还能胜她一筹,若是真在南王府动了手,晚娘心知不好收场,这才没和暗夜多计较。
虽然此次来南王府她是带着目的来的,但至始至终也没能套出个有力的答案。
“南王殿下,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的一个药人名字就叫忍霜,我在藩国炼她试药的时候,这死丫头竟然偷偷跑了!”一说到这里,晚娘牙关紧咬,恨不得忍霜就立刻出现在眼前。
旁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这忍霜是她最成功的一个药人!若真的跑了,她再从哪里找这么成功的药人啊!
一想到这里,牙根就痒。
“你是说那忍霜姑娘是你的药人?”上官婉站在尉迟枫的身后,神色淡然,时不时看晚娘一眼。
“上官姑娘,难道你曾见过我的这个药人?”晚娘的矛头又对准了她,朝她回眸一笑。
“晚娘,之前不过在凉州城时曾见过一次而已,何必这么声声夺人?”尉迟枫说完眉头一皱,走到她的面前,双眸冷凝地看着她,像是看一个死人的眼神。
晚娘不禁心头一寒。
“况且,你都已经知道我们去过凉州城,你也知道忍霜曾经到过凉州城,又何必问我们?”尉迟枫呲声冷哼,“日后若是再有这种事情,不如晚娘自己先去打探准了消息,也不至于来本王这里问三问四!”
话音一落,尉迟枫提着上官婉的后领就离开了。
“哎,喂喂,尉迟枫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
任凭上官婉怎么叫嚣,尉迟枫就是不理她。
直到走到一陌生厢房口,尉迟枫才停下脚步,然后把人扔了进去。
“哐当”一声。
门被人死死的从外面关上,还能听到上锁的声音。
上官婉揉着被摔疼的屁股,心里忍不住吐槽,真是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婉有些闲不住了,她憋了憋嘴,一步一步挪到门前坐下,轻声地扣了扣门喊道:“喂,门外有没有人啊?有没有好心人啊?”
明明听到外面有人守着,可喊了几声却没有回答。
上官婉顿时蔫蔫一夕,就连拍门的声音也轻了许多。
“你要找哪个好心人?”尉迟枫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上官婉一个激灵回了神,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还不忘拍拍身上的灰尘。
“当然是你啦,好心人!”
“你大白天鬼哭狼嚎的做什么?”尉迟枫神色冷凝,目光凌厉,像是能透过眼前的门板看到里面的人儿一样。
“我,我鬼哭狼嚎?我还不是……我这儿不是找不到人说话嘛!”上官婉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着。
显然尉迟枫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想知道你被关在厢房的原因吗?”
尉迟枫背对着门负手而立,翩翩白衣站在阁廊下,凉风拂过略带起了衣衫。
“说关就关,南王府还不是你的地盘吗?关一个人还需要什么原因?”上官婉心中有些不平衡,如果不是他在离开的时候,还把门外设了禁制,她才不会被关在这里,早就溜出去了。
这南王府还能留得住她?上官婉心底哼哼两声。
不想门外却没了动静。
过了好半会儿,尉迟枫的声音才响起:“你不该和晚娘多说忍霜姑娘的事情。”
为什么又提起了忍霜?她怎么记得忍霜似乎和她不对付啊!
自从那一脸妖媚模样的晚娘来了之后,话题就一直围绕着忍霜谈了起来。
那姑娘明显就是一副缺心眼的模样啊!怎么还有人念想她?
真是奇了怪了!
上官婉无奈的耸了耸肩,尉迟枫的话她在屋里并没有多加回应。
这时,门外依稀传来锁头打开的声音。
尉迟枫逆着光进来,精致的脸庞看的清清楚楚。
他神色略有不耐,几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还傻坐着做什么?难道你想在这个破旧的厢房过夜?”
上官婉扭头不看他,没有原因就把她关进厢房,还不能生气不成?
而且谁来这里谁后悔,这哪儿是厢房,这简直是间破旧的柴房还差不多,只不过是多了一个能够活动的床而已?
这里面肯定没有人居住。
她能够看出,这里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就连书案也落满了灰尘。
只是床却是整整如新,他们说这张床是之前王爷吩咐搬来的新床。
可是,自从